地響了起來。我就當是單曲迴圈聽音樂了,走回病房的時候,看著安怡然的父親,我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走出醫院的大門,就把電話打給了戴斌,“戴總,您好啊,我是林依依,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
戴斌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才回應道,“哦,是林總啊,我當然記得,不知道林總這時候找我又有什麼事情啊?上次那樣的好事,我可不敢再做了,您丈夫下手也忒狠了些,我這回來在醫院養了好幾天的傷呢!”
我在電話這頭翻了一陣白眼,戴斌該虛弱成什麼模樣,才至於因為凌煒浩那幾個拳頭躺在醫院養了好幾天的傷啊?不過,心裡這樣想著,嘴上我依舊捧著他,“戴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就更加的愧疚了。這不,我今天正好來興昭出差,就想著約您下午出來見個面。一來是把上次您去安城,我欠下的那頓飯給您補上。二來嘛,也是為我老公的事情,跟您說聲抱歉!”
戴斌在電話那頭思索了一下,便提出晚上再見面,說是他下午還有事情忙。我在心裡冷笑一聲,那天在宴會後面的花園裡,我可沒有忘記他瞟著我的眼神,和滿嘴裡帶著些顏色的話語。又是這麼個陌生的城市,我可不會傻兮兮地跟他大晚上的約見。陣以嗎技。
“不好意思,戴總,晚上我還有應酬,要是您實在不方便的話,那我們就下次有機會再見吧!”說著,我就要結束通話電話了,戴斌在那頭阻止了我,說是他調一調安排,特地趕來跟我見上一面,我選了一個市中心的咖啡館。
我到了那兒之後,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沒等多長時間,就看見戴斌進來了。我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