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男是女,案件的定性是什麼,自殺還是他殺?”我一著急,就趕忙抓著鄭霖的衣袖問道。
他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一下,才回應道。“具體情況我還沒有多問。最近我頭兒老是逮著機會就給我放假。我也搞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也沒有這麼多閒情逸致拉著廖子鑫一起來過奢靡生活。林依依,雖然咱兩也算得上是穿半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了。可是,你看兄弟額頭上的這手錶還在呢,本來就擔心銷路了,這會兒還不得消停會兒啊?”
“不過,這事我會放在心上的,一有訊息我就告訴你。但我得提醒你啊,你別自己在那裡瞎捉摸。也別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凌煒浩聯絡起來。更別在他面前提起這事,跟他沒有什麼關係是最好了,要是真有什麼關係,你可別”
鄭霖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了,但是,其中的意思我也是明白的。跟安怡然說的坑太多了,只能挖空心思去填是一個道理,鄭霖這是擔心凌煒浩把我當成一個坑給填了。我拍了拍胸口,握著鄭霖的手腕說道,“我知道了。但是,真要是有什麼,你別又像上次那樣瞞著我。鄭霖,蘇錦餘和林薇的事情,我已經覺得很對不住你了,你別讓我再對你感覺到愧疚。就算是兄弟之間,摻雜了愧疚之情,處起來也會覺得彆扭的!”
我說完,鄭霖就抬腿對著我屁股一踢,我被他踢的一個踉蹌,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地反問道,“這下爽了吧?”
我摸了摸其實是被騎馬的時候被膈應著疼的屁股,瞪了鄭霖一眼,咬牙切齒地回了個字,“爽!”
鄭霖誇張地仰頭大笑起來,引得旁邊的人都來看著我們,我好想對他說一句:哥們,你可別笑了,我真想把這笑聲錄下來,給你自己欣賞一下,可真比哭還難聽呢!
我默默地捂著耳朵,當鄭霖是陌生人一樣朝著前方走去,等他笑完了之後,大概發現我已經不在了,便三兩步朝著我走了過來。一個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壓了過來,咳嗽了好幾聲,才有些不自然地問道。
“那個林薇現在怎麼樣啊?”
我想轉過頭來看一下鄭霖說這句話時候的表情,可是,他死死地壓著我,採用的還是專業擒拿手法,讓我等凡夫俗子愣是連自己的脖子都做不了主。我被壓的臉紅脖子粗地回了句,“她準備削髮為尼了,你要是真愛的深沉的話,今天趕緊回去找家寺廟,剃度出家,以表衷心!”
我話音剛落,鄭霖就又要勒我,這時候,正好李萌已經換好衣服了,四處找我。我衝著她艱難地揮了揮手,才踢著鄭霖讓他鬆開我。他看了一眼李萌的方向,才慢慢地站直了身體,“對了,忘記問了,這貨什麼來頭?”
“這貨據說是蘇墨的紅顏知己,就跟咱兩這關係一樣,你正好幫我瞅瞅,像嗎?”我挽著鄭霖的胳膊,兩個人一同朝著李萌的方向看過去。
鄭霖看了半天,一會兒摸摸下巴,一會兒撓撓額頭上那個軍功章。半響,才“嘶”了一聲,說道,“你別說,還真挺像的,就拿我來說吧,剛才在裡面跟這貨槓上的時候,反正我是沒拿她當女的待,就跟你一樣!”
鄭霖剛說完,我就一腳朝著他的腳背上踩去,微笑著說道,“不說最後一句話,能死嗎?能嗎,啊?”
鄭霖苦逼著一張臉對我說道,“林小主,請高抬貴腳!”
我慢慢地把腳撤了回來,鄭霖誇張地唏噓著,看到李萌也慢慢地靠近,才一拍大腿想起來廖子鑫還在剛才那地兒等著他呢。說著,鄭霖轉身就要離開,我頭也沒回地說了句,“要是林薇想拿你當療傷劑的時候,你可別答應!”
鄭霖的腳步頓了一下,又繼續唏噓著朝著外面走去,這時候,李萌也走了過來了,看著鄭霖消失的方向,喃喃地說道,“林依依,真羨慕你有這種狐朋狗友啊!”
我看了李萌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和蘇墨不算是這種狐朋狗友嗎?”
李萌“切”了一聲,“蘇墨那張死人臉,你說十句話,他才給你一句回應,還是一個字‘嗯’!你要說拉他來騎馬,他會讓你騎著他看著。對了,剛才你那朋友騎的不錯啊,下次幫我約他一起出來玩!”
李萌剛才一邊說著話,一邊還模仿著蘇墨的樣子,別說,還真是挺像的。但是,蘇墨那張嘴似乎也不完全像李萌說的那樣,那麼不容易張開吧?我看我有時候挖苦諷刺他的時候,他回的不也是挺溜的嗎?
剛才我跟鄭霖說話的這會兒功夫,李萌已經換好了衣服了。我讓她在門口等我一會兒,等我出來的時候,我就說是要儘儘地主之誼,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