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跟我說一聲就行!”
我繼續冷笑兩聲,就準備掛電話了,我爸卻叫住了我,問道,“提出交易的人是誰?安怡然?我怎麼聽說她跟蘇家的蘇錦餘也扯得上關係?”
林增年這話一問出口,我就有些犯疑惑了,反問道,“親爹,我怎麼有種感覺,這件事情你是故意縮在後面不插手的?你想幹嗎?考驗一下我對你的忠誠度,以看在你的遺囑上給我留下多少遺產?還是說你想要試探別的什麼人?我終於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成功人士為什麼經常有突發性死亡的了,你們都是被自己的聰明才智給作死的!”
“少貧嘴,說正經事情呢。如果說對方真的是蘇錦餘的話,我倒是更加樂意他能在寧宇攙和一腳的了。這樣的話,憑藉著蘇家那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寧宇以後不管在哪方面辦事都能有底氣一些。其實,之前在這方面我已經暗示了蘇墨幾次了,也試圖讓他參股,但他表示沒有什麼興趣,也許這次是個機會呢。依依啊,雖說你爸從來都不覺得女人能夠成的了什麼大事。但是,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她們還是能激起點浪花的,比如說這個叫安怡然的!”我爸說到後面的時候,幸虧沒有讓我像她學習學習。否則的話,我一定把蘇錦餘說的那兩本雜誌直接砸到我爸的臉上去。
“林增年,以前怎麼從來都沒有見你有過這種想法啊?你不是一直最貪權的嗎?我聽羅女士說過,你連睡著了說夢話都是擔心別人搶你的權。”其實,這事倒不是我胡編亂造,而是以前真的聽到我媽說過。
我爸今天第二次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不過,這次說的話聽起來倒真的像是有感而發似的。
“商場上瞬息萬變的,有時候你看起來是個機遇,殊不知你往裡面一跳,就演變成了一個火坑。再比如說這次的事情,你初看覺得可能是個火坑,但當你真的走近了之後,也許又會不經意地發現火坑的旁邊就藏著機遇。以前我的確只想把寧宇的大權都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時代不同了。這樣的寧宇發展不起來,這也是為什麼我開始重用蘇墨而不用凌煒浩的原因。他那個人太過於小心翼翼了,只能守,不能攻。反觀蘇墨,瞄準了獵物,就能快、準、狠的下手!”
我爸的話語中對蘇墨的滿意感覺都要溢位來了,不過,倒是也難得他今天竟然能夠跟我這個局外人說這麼多應該算得上是內心話了。不知道是他身體不太行了,還是大徹大悟了,最近連花邊新聞都少了,我都有些不適應了。
跟我爸電話掛了沒多久,我家門鈴就響了,拉開之後,就見到蘇錦餘派來給我送雜誌的人,我倒是沒有想到他做事效率還挺高的。接過來之後,便坐到沙發上認真研究起來。別說,深八林增年那些風流往事的報道倒是八的還挺全面的,讓人一看就恨不得在大街上朝他扔雞蛋的感覺。而說是要揭秘我媽涉嫌一幢命案的那篇文章的作者筆鋒也很靈活,不擺結局,只擺疑點。眾所周知,讀者們是就善於充分發揮他們的個人想象力的,估計到時候什麼樣的版本都有了。
說實話,捧著那兩本雜誌看的時候,看的我是真的有些心有餘悸啊!幸虧這只是樣刊啊,這要是真的爭相報道了,我真的不確信我媽會不會朝著自己的手腕上割下第三刀。正尋思著的時候,蘇墨的電話打了過來,我一邊接了起來,一邊朝著能看見他身影的窗臺上走去了。
果不其然,往那裡一站,就能看到蘇墨背對著我的身影,旁邊停著的是我的那輛路虎,我知道他大概是來給我送鑰匙的。
“下來,拿一下你的車鑰匙!”電話一接通,就傳來蘇墨聽不出來什麼情緒波動的說話聲。
我站在樓上朝著下面的身影撇了撇嘴,便故意說道,“蘇墨,我那會兒應該聽你的話,拍個片子看看的。我現在就覺得頭有些疼,還暈暈乎乎的,這樣吧,你把鑰匙給我送上樓來吧!”
蘇墨沉默了一會兒,就跟著回應道,“那我把鑰匙放在車裡,你什麼時候不暈了,記得下來拿!”
說著,我就真的看見蘇墨拉開車門,把我的車鑰匙直接丟了進去。然後,突然一個轉身,準確無誤地找到我站立的位置,我彷彿已經可以預見他嘴角的那抹微笑了,便只好衝著手機那頭的他吼了句,“站住,我正好有件關於你們蘇家人的事情諮詢你!”
就在剛才,我發現一個細節,蘇墨似乎從來都不來我家,每次到了這裡也基本都是在樓下。為什麼?懶得上來,還是不喜歡看到我和凌煒浩住在一起的凌亂畫面?
一邊思索著,一邊剛要出家門的時候,又折了回去,抱上其中一本雜誌,又拎了瓶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