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她我能夠給的所有溫暖。一方面是因為我想給,而她也需要;另外一方面,我可能自信地以為,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林依依一旦習慣了,真到那一天的時候,我也會多了一份勝算。
想到這裡,我又不免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是我高估了自己,或者低估了那個丫頭。其實,我沒有去想過愛不愛的問題,我就是在看到林依依難受的時候,心裡某塊地方會覺得不舒服,我就想保護她,給她我能給的。
在瑞士的時候,父親問及林依依是以一種什麼樣的身份被帶回家來見父母的。這個問題是不言而喻的,因為我沒有時間去談一場玩弄感情的戀愛,林依依從來都是被我放置在那個位置上的。
還記得那次醉酒,我揹著她回小區,在路上,我曾停下腳步,觀看兩個人的影子。以往總是我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後,那是第一次,她的影子在我的身後。我知道當時她沒有意會這其中的意思,把戒指融在後背的拉鍊上,也是源自這個念頭。
依依,很多時候,只要你稍微一轉頭,就會看到我!
☆、第172章 他走他的,我過我的
我不知道我到底站在穿衣鏡前站了多久,直到那個店員舉著那個鏡子手都舉的酸脹了,不由地扯了下來。我看不到了,才緩過神來。感覺我努力憋著的眼淚又想往外跑,趕忙抓住店員的手,問道,“有老虎鉗之類的東西嗎?麻煩您幫忙把那個扎人眼球的東西給我截下來。”
店員像是對我的話有些不太理解了,或者是聽清楚了,但是又不太敢相信,就跟著反問了一句,“小姐,您什麼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頹然地說道,“沒什麼意思,那你還是幫我把拉鍊給拉下來吧,我正好要試穿你們的衣服。”
店員“哦”了一聲就繞到了我的身後,但是,用了幾下力之後,就很為難地說了句。“小姐,抱歉,布料被卡了進去了,您這最好是到專業師傅那裡去弄一下。我怕我要是硬拉的話,給您這拉鍊和布料造成點什麼損耗,我可真心賠不起!”
聽到這話,我心裡被蘇墨給挑起了的那股子惡氣就一下下地往上湧,咬著牙說了句,“沒事,你儘管拉,我不找你賠。你要是實在來不動,就直接給我撕開來!”
“小姐。您真會開玩笑,這種布料怎麼撕的動?”店員說著話,就走到一旁去了,用那種好笑的眼神看著我。
“怎麼就撕不動了,為什麼撕不動?有的人為什麼一下子就能把它撕成兩半,他他媽的以為撕開之後再縫上去,就又是一件完好的衣服了嗎?”我突然就衝著店員吼了起來,吼著吼著。眼淚也跟著下來了。
那兩個店員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我,我就把一直拿在手上的那個信封裡的錢塞到其中一位的手中,指著自己的後背說道,“既然撕不開,你們就找把剪刀來把它剪開,這是我給你們的手工費。”
我話音剛落,兩位都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很認真地提示道,“小姐,您這可是高定!”
我正要讓她們甭廢話,給我麻利地剪開的時候,已經有兩位保安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那位站在收銀臺後面,大概是店長模樣的女士指著我說道,“就是這位女士,可能有些不太舒服,麻煩你們請她出去。如果有需要的話,替她叫輛車送到醫院去。”
最終,我還是被兩名保安當腦子有毛病的人被請了出來,我有些茫然地爬回了家,穿著那件衣服昏天黑地地睡了一天一夜。電話來了不接,再響就直接關機;門鈴響了不應,再響就直接切換到“免打擾”的模式;門被拍的像打雷一樣的時候,我就拽過被子把自己給淹了。
平躺著睡的時候,後背上那塊刺瞎人眼睛的石頭就不停地膈應著我,膈的我心裡就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那啃噬著似的。我就只好側過來睡,可是,側躺著的時候,不經意地總會聞到衣服上屬於蘇墨的淡淡的氣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衣服放在他家時間太長了,而且那天穿是他幫我穿的,脫也是他幫我脫的,屬於蘇墨身上的氣味就留了下來!
就在我忍無可忍,在家裡翻箱倒櫃地找著什麼能幫我把衣服給弄下來的東西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陣的說話聲。還沒有等我走到跟前,就聽到門鎖“咔”的一聲直接被人給撬開了。鄭霖、平姐和林薇都跟著從外面走了進來,突然看到我就那麼站在門口,嚇地尖叫了一聲。貞向叨圾。
我很平靜地看著他們,冷冷地問道,“幹什麼?”
鄭霖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臉蛋,在我“嘶”了幾聲之後,才肯鬆手,說了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