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淑女教育真的對她管用到這種程度,如今的她這麼通情達理,實在讓我驚喜異常。
只是那個白痴女人半夜蹬被子連我的被子都掀了
這麼大的一張床,照理說各睡各的根本不會互相騷擾,可是她居然睡得整個人都橫過來,腳搭上我的胸口真是受不了。被一腳跺醒的我只好半夜爬起來,將她抱回她自己的被窩裡去。
哪天她動作更大點時,是不是還會把我踹下床去?
我簡直不敢想象
看到她那可愛的睡臉,視線便再也離不開了。她果然這樣便是最可愛,沒有煩惱,也沒有暴戾,更沒有對我的疏離,只是那麼沉靜地躺著,面容安詳。
不過,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能睡!雖然自己動作很大,可是別人都把她抱起來了,居然都沒有一點要醒的警覺,依然睡得跟死豬一樣。這樣沒有一點警戒心,別人想要趁她睡覺的時候對她做什麼不軌的事,她也完全不會知道了。
視線落於那張柔軟溫潤的小嘴我的心猛然一跳。
天,我在想什麼
偷襲這種事,不是我的風格
趕緊拉了被子,自己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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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今天抵達日本。
跟香香說是因為順路所以臨時如此決定,其實這是去德國之前我就計劃好的,必然的行程。
為了籠絡家族會議的某些分家成員,我需要去拜訪一下在日本政界之龍的外公,希望憑著他的影響力,可以暫緩日本對中國的貿易政策緊鎖的舉動。即使只是能夠提前知道政府舉措的風聲,也能幫上他們很大的忙。
我現在要的就是一票一票地積累自己的支援票,慢慢地將人心拉攏過來。說什麼能出色地經營一家企業又或者什麼嫡系孫子都只是紙上談兵,說著好看好玩的,真正能夠驅動人的還是當家人能夠給分家帶來的利益。如果我可以給他們比二叔更多甚至只是同等的好處,讓我來繼承林家,就肯定比轉手給二叔要好的多——他們都不是笨蛋。
雖然由嫡子繼承是跟美國分家的約定,對方也的確遵守了這一條規矩,然而中國如今經濟越來越往好的方向發展,說話的底氣也是越來越足,這一邊若真的有了什麼變故,美國分家也只會見風使舵而已,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舉動,傷了彼此的和氣。
然而美國分家依然是一張必須極力拉攏的票,畢竟這是一張VIP級別的重磅票。雖然不知道二叔都怎樣在做做到了什麼程度,我自己能做的還是不能有一絲鬆懈。
不過,我一想到那個新繼承的分家主人,就忍不住要皺起眉頭。
那一個人如此地年輕卻已經有這麼雷厲風行的作風,而且對待對手毫不留情,完全看不到林家一直在教育的以德行商的痕跡。雖然他一直襬著架子,推說沒有時間,但我知道,形勢若這樣順利地發展下去,我一定會跟那個人見面因為到時候,我就已經有足夠的籌碼,令他覺得我是一個值得合作的物件。
不知道屆時會是怎樣的一個場面?
雖然我比他年齡還要小,但是我絕不會在氣勢上落於下風,畢竟中國這邊才是本家,這也是當年的約定,而且我將來絕對會做得比他更大更好。
不管如何,這次日本之行,希望有好的收穫。
當然,順便讓香香見一見外公外婆,讓兩位老人看到外孫媳婦能心寬一點,也是此行的目的。畢竟天下老人的心態都是一樣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孫幸福當然我不否認自己有點私心,希望他們看過這一位孫媳婦之後,想要幫我的心也變得更重一點,這樣我談事的成功率,也會提高一點。
外婆跟香香真是投緣她才跟香香沒說上幾句話,就已經喜笑顏開,明明語言不通了,還一直拉著她說長道短。外公雖然還是一樣冷冷的面孔,但我看得出來,老人家對香香相當滿意,從他與我對話時的言行神態,已經表現出來了。
香香穿上了媽媽給自己兒媳婦準備好的和服她清秀的面容和黑白分明的眼眸,很配這樣的裝扮。我一瞬間看得有點失神,都忘了自己是在射箭禮之中,結果被外公狂扁。之後,他老人家就一直氣呼呼地,專找我的茬。
外婆說,他跟自己女兒當年快要出嫁了,吃爸爸的醋時一模一樣,是不高興看到自己親自帶大的外孫,又有了比他更重要的人在身邊而已。她覺得,外公是一時腦子轉不過彎來了,可我總有點害怕他是不是單純地怪我,沒有尊重他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