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被他一下次拽回蒲團上面,嚇了一大跳,心裡更是慌得沒了影兒,一身冷汗地回頭看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他想幹什麼?!
莫非他剛剛還是聽到我講的那句話了嗎
誰知,林曉風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什麼特別的神色——
“別去了,西鳳回三重老家去了,要等休假之後才會跟我們會合,你會白跑一趟的。”
“咦?”
唉呀他原來不是要說剛才“寶貝”的那個事。
看來他真的沒聽清楚
我好容易穩了心神,卻忍不住問他:“西鳳怎麼挑這個時候回老家去了?”
她這麼一走——我的翻譯誰來給我做?這裡這堆和服又誰來給我穿?不要說穿了我連怎麼脫都不知道的呀!
“她是晚上走的我原本以為會跟你打聲招呼再走呢,她難得回來日本一次,所以我就讓她休假去了。”
“回來日本?”我的心被重重打了一下般,“林曉風,你、你幹嘛要用‘回’字?”
他對我眨巴眨巴眼睛:“又是沒有跟你說嗎?西鳳她是伊賀忍者之後,本來就是純正的日本忍者血統”
“咦咦咦咦咦~~~~?!”
我忍不住怪叫出聲!
忍者?
那個美麗妖嬈的女人居然是個忍者?
我的天——我終於知道,她為什麼會身手非凡還知道那麼多奇門遁術!
她使的那些奇怪的法子,弄得我一會兒不能說話,一會兒不能動彈了原來我居然碰上了這麼個厲害的角色啊
頓時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後怕,癱坐在蒲團上起不來了——
“林曉風,西鳳她她是個忍者?這東東在現代還有的嗎?”
“有啊只是人數遠沒有以前的多,”他淡淡地笑著看我,“很多內閣大臣,甚至著名的世家,都會跟忍者家族有多少的交情,並且當然,希望自己的身邊能夠求來一名衷心耿耿的忍者,保護自己或自己的家族。不過這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忍者家族很隱蔽而且很講求緣分不是你想要那個人,那個人就會甘心服侍你。”
我嘴巴都不利索了:“可是你你你——你又不是什麼內閣大臣,怎麼會招惹上日本的忍者?”
更甚既然忍者是這麼自負的人,西鳳怎麼竟心甘情願地服侍林曉風?
“這個嘛以前我還很小的時候,發生過一些不是很好的事所以外公就把西鳳介紹給了我,希望她可以保護我。當時我也不明白她以什麼標準認定了我,總之,她就是答應了,然後就一直留在我這裡了。”
我的眼睛睜得有銅鈴大——
“外公外公介紹給你忍者?他是那麼了不起的人嗎?還是說莫非,這裡就是忍者家族的總舵?”
這越來越玄乎了
那個嚴厲又不苟言笑的老頭兒,莫非竟然是個黑白雙重身份的老大級人物?
林曉風忍俊不禁地捧腹大笑起來:“我真是佩服你的想象裡,香香——哈哈總舵哈哈哈”
他笑了好久好久,才終於收斂了些,對已經面紅耳赤的我解釋——
“外公他被稱為——‘日本政治的巨龍’,一個不在內閣,不在議會,卻可以對所有大小事情起決定作用的人簡單地說,就是比首相還要有影響力和權力的人。所以,他當然,在忍者家族面前,也有相當的地位和影響力了”
“真的假的?”
我的下巴掉下來了!
日本政治的巨龍?
比首相還要有影響力的人?
這林曉風他老媽到底是什麼出身嘛——
難怪他老爸要這樣大張旗鼓地,跟人家父母正式會晤,低聲下氣地請求又坦白,要人家將女兒交給他,才能娶到手了!
“是的哦你別看他那樣子,當內閣的那些人找過來求他的時候,那場面可樂觀了”林曉風那雙黑色的眸子在眼前閃爍著,“香香,我的爸爸跟媽媽,都不是一般的出身。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嫁了個了不得的人?”
我的心緊緊地縮起來了
我何止是覺得自己嫁了個不得了的人
我現在簡直覺得,當時為了給老爸老媽還債所以籤的那份契約,將我自己賣到不得了的地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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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一大圈
不,應該說我根本繞地球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