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或隨身物品上以做標記的飾品,邊緣同樣是彎月形狀,設計很中性化,十分大方。
“謝謝你,很漂亮。”他欣賞地點頭。
亦真瞅了瞅奕飛的掛飾,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書夾,“哼”地一聲:“真無聊,女人就是喜歡這種東西。”
“不不會的,”吹雪急了,“這不完全是女性化設計,男孩子也適合的。這是著名的設計家黃秀生的作品,我在發售前一天通宵去排號,好不容易才弄到兩個的。”
奕飛驚訝地問:“這是你的收藏品?那我可不能要了。”
“不不不,我覺得這已經是我能給你們最合適的生日禮物了,”吹雪著急地擺手說,“只要你覺得好,我就很高興了。”
亦真注視著自己的禮物,這時他取出自己的鑰匙扣,“啪”地一聲將書夾扣至鋼圈上,又觀察了好一會兒,終於滿意地笑出來——
“很好。”
兩個正在一邊客套的人看他這樣,頓時都住了嘴愣愣地看過來。而亦真並不管這些,繼續拿起第三塊披薩往嘴裡送去。奕飛突地笑了,對吹雪聳聳肩,又說了一聲“謝謝”,大方地把禮物收了。
吹雪心頭一塊石頭落地,立刻覺得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披薩的香味終於飄進她的鼻孔,她立刻拿起一塊大嚼起來。
雖然今天過得象過山車,不過看來最後還是有美味的披薩吃,而且是有兩個大帥哥做陪——雖然披薩的量也因此變成了只有三分之一,不過——這也算是補償吧。她幸福地嚼著美味的披薩,滿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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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
“明天見。”
與奕飛做了單方面的告別,並約好週二放學後一起去靈魂之聲唱片行之後,吹雪轉向亦真——
“你去嗎?”
他眨了眨眼:“為什麼要我去?”
吹雪被他的眼睛一盯住,頓時想起今天他對她的警告,脖子上發燙起來:“看來問你也是多餘,再見,陳亦真。”急急地對他搖手告別。
他會意地淺笑,便轉身離去。奕飛再一次道別,就跟了上去。
吹雪看著兩兄弟的背影,一種憂心的感覺湧上——唉,但願他們也相安無事。總覺得今天的事沒有機會跟奕飛好好說明,似乎已經衍生出無數的誤會來了。可是亦真在場,又實在沒法好好地說話,也許只好等明天講電話的時候了。她擔心地想,如果奕飛就此不再打電話過來,那她可就要傷腦筋了。
一想至方才自己的失態,她就忍不住尷尬。亦真曾經捧著她的臉,離她很近地說話,當時的情景若是被別人看到了,估計這八卦要被人說上好幾個禮拜。
——不過,她低頭喪氣地想,反正也已經被人看見他們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一個尖叫一個臉上被劃到指甲痕了。以周圍鄰居一貫的想象天分,現在已經足夠被人當好幾天的談資了幸好媽媽現在不在家裡住,但願她回來之前這些流言蜚語已經過氣了才好。
第三十章 參加畫展
回到家,吹雪鎖好門,回頭收拾東西。看到沙發,就坐到自己剛才坐過的位置上去。伸手揉一揉乾澀的眼睛——這是哭過的後遺症。
她很久不曾在人前哭,雖然是失控的狀況下。
只有媽媽的她,自小就知道媽媽養自己養得很辛苦,所以從來就不曾養成撒嬌的習慣,相反,早早地就學會懂事和體貼。媽媽外出工作,她就在家料理好各種家務,偶爾還反過來照顧一下勞累的媽媽。連吃飯都成問題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空去考慮鶯歌燕舞的事情的。
她好強,而且直來直去,卻也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也很少樹敵。不過,即使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總保留一定的距離,因為她太清楚,其實她從小就與一般的小孩不一樣,她沒有父親,她的世界跟一般人是不一樣的。
不過,很多事情似乎在遇到這對雙胞胎兄弟之後就開始悄悄改變。
奕飛是她第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他似乎來得比同年齡的男生都要成熟穩重,只要有他在,她的心便會平靜如一汪湖水。與他談話就可以慢慢舒心,即使是嚴肅的話題,也可以輕鬆地繼續。他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像是自己多了一個哥哥似的,但又有點不同
想到這裡,她合上雙眼。
亦真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今天以前,他不過是一個單純而任性的小孩,喜歡戲弄別人,又高傲刻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