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別哭。。。。。。。。。。。。。”
“許諾。。。。。。。。。。。。。”吹雪忍不住將頭往那個胸膛靠過去,含著淚問,“我是不是錯了?我剛才是不是應該對奕飛說‘是’?他是不是。。。。。。。。。。。。。就這麼走了,再也不會回來問我,要不要跟家人一起住。。。。。。。。。。。。。之類的了?”
“吹雪。。。。。。。。。。。。。”
許諾從面前的那雙眼睛中,看到了一種特別的依賴感,一種不可能落到自己身上的感情。
不管他們之間曾經有過什麼,壞過什麼,陳奕飛在吹雪的心目中,仍是“特別”的——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物件。他許諾即使已經努力到這樣的地步,卻仍然只能望其項背。
或許人跟人之間就是這樣,一旦認定了那個人是“特別”的,“跟別人不一樣”的,那個人就陡然變得比其他人重要起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旁的人都無法輕易走進這一個小小的特權區。
可是,當這樣的“熱別”並非是對等的關係是,巨大的落差感就會來臨,單方面認為對方“特別”的人,必然要承受煎熬。
有的人將這樣的煎熬強推給了那個他們心目中“特別”的人,用各種強求的方式,來嘗試讓對方也認為自己同樣“特別”;有的人,則沉默地在心中暗暗舔舐傷口,直至有一天他們學會遺忘和長大。
“吹雪,你不要哭。。。。。。。。。。。。。不要哭。。。。。。。。。。。。。”
雖然是懷抱著溫香軟玉,雖然是自己在安慰著傷心而泣的吹雪,許諾卻忍不住悲從中來,自己也攢起了淚。
——或許這樣也好,就讓這樣看似溫暖的一幕,為他那剛剛萌芽的思念,打上徹底的休止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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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靜的巷子深處,亦真一個人站在巨大的垃圾桶背後,身子掩在陰影之中。
他的手中握一個小小的饅頭,吃了一口,卻對著那個饅頭在說話。
“我要求的東西,你們放到指定的地點,我自然會去取的。我請求你們在我的屋子範圍內保護我的安全,也希望你們可以做到,一旦有緊急的情況,這就是我和你們共同的、最後的戰線。另外,你們不要再跟我聯絡了,一旦被對方發現,之前我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先這樣,我們行動之後再聯絡。”
說完,他將那個沒吃完的饅頭扔進旁邊的垃圾堆裡,若無其事地從藏身之處走出來,往大路走去。
這一帶素來治安不好,以前他也曾經在這裡,被不懷好意的小流氓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二世祖在欺負,還將吹雪也捲了進來。
那個傢伙明明一點點都不會打架,也沒搞清楚誰強誰弱,就直接衝了上來護在他的跟前,卻自己先怕得渾身哆嗦。。。。。。。。。。。。。
一路沿著狹窄的巷子走著,亦真望著兩旁陳舊的樓房,想起曾經有過的那些往事,唇角緩緩地勾起一抹笑意。
然而那笑容立刻淡了,因為他發現,自己通往大道的路,已經被人截斷了。
巷子旁的一棟老舊的大樓裡,整然有序地走出來一個又一個的人,他們手裡都拿著棍棒等武器,而且都不懷好意地看著亦真。
很快,他們將他包圍了起來。
“。。。。。。。。。。。。。你們是誰派來的人,哪裡的人?”亦真面不改色地問,一邊急速地評估著面前這些人的戰鬥力等,暗暗計算自己可以脫身的機率。
其實,他並不需要問這一個問題,只消看這幾個人的打扮和態度,就可以知道他們一定來自相當有後臺的組織,並非路邊隨便打諢的小混混。
而本地最有勢力的地下組織。。。。。。。。。。。。。當之無愧的就是許家了。
他在許家的身份非常簡單也非常明瞭,能夠將他當做眼中釘的,無非就是將許家兒小姐許賢,放進了心裡的傢伙;又或者想要藉著成為許家的女婿,一步登天之人。
這兩者兼而有之,在許家又有這等勢力,可以這樣囂張地派人嘗試來教訓他的人,就只剩一個人選了。
將周圍一圈的人都暗暗掃視完畢,亦真見那些人還不自報家門,不覺先笑了起來,說:“既然你們這麼羞於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給人聽,我就幫你們說吧。你們是‘易龍’那隻想吃天鵝肉卻沒吃成的癩蛤蟆,厚著臉皮派來的,對不對?”
“你。。。。。。。。。。。。。你竟敢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