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不是很了得嗎?居然能被人打成這樣?”
此刻,他是越看越心疼。
“沒留神。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麼!”
她靠在沙發上任由男人侍候著,伸手撫了撫男人的發,無奈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又接了一句:
“通常,敢得罪我的,都沒有好下場!”
那伊子嵐,摔的比她慘多了:
“唉,就是今天這麼一鬧,你媽媽,我婆婆,對我越發不懷好印象了唉這事,才是讓我頭疼的呢!”
“不會!今天這事,全是安娜和子嵐惹的事。和你沒關係。”
佟庭烽瞄著她的臉色極差的,眉宇間有些許不愉快:
“要不,我們現在離開?”
她搖頭:
“不好!多不尊重你媽媽。這樣吧。我在這裡坐一會兒,你先去應酬,待會兒,我找你!放心,我沒事。”
“不!我不會再離你一下。”一頓,坐到她身邊,長臂一張,將那柔軟的身體給摟進了懷,對視著,他低低的說道:
“另外有件事,得和你說明一下。”
“嗯?”
“我和安娜沒關係!她肚子裡的孩子,和我無關!”
她不由得低低笑了,因為他的表情是那麼的認真。
她當然相信他的。
可是,半掩的門,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被踢開,安娜走了進來,佟漾緊接其後跨進來,把門給關上,轉身時聽到安娜真真切切的、眼淚汪汪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佟哥哥,你不認它沒關係,但它的的確確是你的孩子!”
佟漾瞪大了眼,這孩子,是魔怔了嗎?
寧敏很想捏眉心,這姑娘,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她淡淡瞥了一眼,不發表任何意外,只看自己的男人。
佟庭烽臉上的溫軟,一點一點在消失,那份讓人膽寒的冷漠在漫上他的眉眼,令他看起來是那麼的無情:
“那請問,我什麼時候和你上的床?”
“除夕夜!影音室!你醉的都認不清我是誰那邊有一張床,我在那裡把自己交給了你”
她咬著唇,可憐兮兮的睇望著他,滿面淚水。
時間,地點,說的這麼的有模有樣,令寧敏挑了挑眉:
這個傢伙,當真會酒後亂性嗎?
基於六年前,他曾有
過一次不良記錄,她還真沒辦法排除這種可能。
月票不投要過期了哦還有月票的親,別忘記了哦!
決裂:佟少狠起來很可怕 (好看,虐安娜)
一股異樣的肅殺之氣,在房音內凝重起來——
佟庭烽寒起的臉,絕對能讓人生出那麼一份心驚膽寒,如同整個人浸泡在冬日刺骨的冰水裡一般。
寧敏看著,這個男人對著她淡著臉不理不睬時,她就覺得很不是滋味,要是這個男人徹底的拉下臉,寒下眼,與她而言,肯定也會心慌意亂——因為在意,難免受傷。
對於安娜來說,想必更甚奮。
因為這個丫頭,已完全為這個男人瘋狂,那種迷戀,幾近快達到走火入魔的地部。
“除夕夜,影音室內發生過什麼,你心裡最清楚不過。安娜,你是我打小看得長大的,跟妹妹一樣。之前,媽也有跟你說明白了,希望你別再執迷不悟,誤了自己,顯然,你並沒聽進去。”
佟庭烽站了起來,把手上的冰袋遞給寧敏,嘴裡發出了一記譏諷的冷笑——他的眼底,流露的是濃濃的失望,以及心灰意冷。
安娜心頭一顫,這樣的冷色,她從不曾遭遇過,前所未有的慌恐在她心裡狂虐而起,就像不堅不摧的颶風,能把一切摧毀。
忽然,她急步走了上來,一把牢牢抱住了他,就像八爪魚一樣:
“我不相信,你對我全無半分感情。庭烽,你到底哪裡不滿意我,告訴我,我都可以改不管怎麼樣,你不能不要我們母子啊”
一聲慘叫,毫無預兆的響起,直令寧敏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可她並沒有覺得男人做錯了——這個男人把安娜甩了出來。
是,佟庭烽有著良好的家教,他可以在人前表現出一派紳士風度,但是,面對,他不在意的女人,他從來不會憐香惜玉。
面對突然其來的突襲,佟庭烽覺得厭惡,他狠狠掐著女人箍緊的手臂,將女人扯開一推,甩去了沙發上。
安娜被衝擊力一撞,兩眼昏花,隨即,她潛意識的保護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