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淚俱下的叫了一句:
“佟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的無情無義我們的孩子,有流產的跡向,你這樣推我,你會殺死你的親生骨肉的”
一記冰冷徹骨的笑,漠然的再次自佟庭烽嘴裡迸出來:
“編,你就繼續編!”
“這是我想編就能編得了的嗎?”
兩行急淚滾滾而下,安娜捂著肚子,歇斯底里的叫著,揮淚如雨。
若是外人瞧見了,肯定會認是這個男人寡情薄義,做了有愧良心的事——沒辦法,人家長著一張清純無辜的臉孔,表相總能迷惑人眼。
“安娜,你非得事情做絕了,才肯死心是嗎?
“很好,本來,我對你還心存一點憐憫,現在,唯一的一點憐憫也被你自作孽的給作賤沒了。
“你給我聽明白了: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搬出2號園,至此往後,你的生死榮辱,你的安氏,我不會再插手,也不會再多管一件事。這五年來,我注入安氏的資金,未來半個月,我會透過法律手段一一追回。”
聲音是冷酷無情的。
如果說,之前,佟庭烽對於安娜還心存幾分幻想,盼她可以放下一切,重新生活,那麼現在,他已對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是她親手扼殺了他們曾經的情份。是她的行動,撕毀了他們之間最後一點可以和睦相處的臉面。
安娜瞪大了眼,一臉的難以置信,她的身體在發抖,唇在發顫,牙齒在打架:
“佟庭烽,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安氏有那麼多的工人要養家餬口,你怎麼可以打擊安氏”
抽出資金,那等於就是要逼安氏就此破產,那是她爸一生的心血啊
絕望的哭泣聲自嘴裡情難自禁的溢位,她站起,指了指肚子,尖叫了起來:
“還有,這是你的孩子,你的骨肉。六年前,你可以為了孩子,毫不猶豫的娶韓婧,為什麼,六年後,你要做的這麼絕情絕義”
“閉嘴,除夕夜,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你還想扯謊扯到什麼時候是不是非得逼我把那天晚上的影片拿出來,你才死心?”
佟庭烽厲聲喝了一句,冷笑聲似從地獄傳上來的一般,讓人聽著,感覺就像是有一把冰刀在挑心頭上的肉,心寒又心痛,卻又無法掙脫,作為刀尖上的那個人,只能苦苦的承受那種折磨:
“我沒碰你一下,你就懷上了?
“安娜,你當你是聖母瑪麗亞麼?
“別以為我沒有道破,你就覺得我這是預設吃了啞巴虧,我只是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