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難以忍受。
“你來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呂信目光落在躺在他左側的那人身上。
那人身子一顫,哆嗦道:“是是東方教主派我們來的!”
“不識抬舉!”呂信根本懶得多問,抬手又將他武功廢了,目光又落在另一人身上,露了個笑容問道:“你來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臉色慘白,看著已有兩人被廢了武功,內心恐懼之極,想如實招來,卻又怕被主人知曉後生不如死,豆大的汗珠頓時滴答滴答的從額頭滑落,精神已近崩潰之邊緣。
呂信也不再追問,坐在一旁運起功來,剩下三人見他如此,心中更是不安,巨大的心裡壓力迫的三人差點氣窒,看呂信閉目打坐,想逃走,卻又不敢,一絲絲的涼意和恐懼不停的從心底升處,不斷的擴散開來。
東方暑光已現時,一陣陣破風之聲傳入耳內,呂信收功而起,就見曲非煙和秦絹帶著恆山派弟子飛奔而來,所有恆山弟子全都圍到定靜屍體旁邊失聲痛哭起來。曲非煙到呂信身邊拉住呂信大手問道:“呂大哥,你怎麼廢了他們的武功?”
呂通道:“這些傢伙嘴太硬,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曲非煙笑道:“這些人裡面有兩個就參加了上次圍功恆山派弟子之戰,肯定又是左冷禪派來的,不過恆山派這些人怕是不會相信!”
呂信笑道:“這有何難,一會讓他們自己說出來不就行了!”
曲非煙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珠子四處轉了幾下,嘻嘻一笑,道:“原來是逼供,這些傢伙竟幹些卑鄙無恥的勾當,比我們神教的人還要可惡,不如把他們全都殺了算了!”
剩下三人差點沒嚇暈了過去,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被左冷禪威逼利誘,秘密收買後竟幹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說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