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舉一反三道:“如果那個宋朝的落弟秀才真的回到了唐朝去找楊貴妃,那他肯定知道歷史上發生的許多事情,那麼也就是說,你從一千年後回到這裡來,也肯定知道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如果你不來到這裡,那這裡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呂通道:“當然是左冷禪和嶽不群不得好死,而你爹爹重奪教主之位後也起了稱霸江湖的野心,最終也是慘淡收場,五嶽劍派一撅不振,而你原本也和令狐沖是一對!”他現在已得嘗所願,當然不會再怕盈盈被令狐沖給搶了去,說出來也無防。
盈盈愣了下,隨即嗔道:“胡說八道,隨跟他是一對了!”心裡卻覺怪異之極。又忽想起自己爹爹,驚道:“你說我爹慘淡收場,該如何是好?”
呂信聽她已經信了自己,心下溫暖,道:“不用擔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爹出事的!”
盈盈又問起他因何到了這裡的原因,呂信如實相告,不過諸如現代科技等一類的戰艦之類的盈盈根本聽的雲裡霧裡,半疑半信,顯是不大相信人類會造出那麼厲害的東西來。
新婚燕耳,呂信和盈盈度過了三天的蜜月期,這三日內整日恩愛纏綿,不見外人。第四天時,才出來與眾人相見,除了曲非煙、儀琳、秦絹、令狐沖、嶽靈珊、林平之等人外,其餘賀客都已盡數離去。
見過任我行之後,呂信才帶著盈盈與留下的幾位賀客共聚一堂,談笑言歡。
各人都言笑甚歡,儀琳也強打起了笑臉,偶爾插上幾句,再加上有曲非煙這個開心果調節氣氛,一時熱鬧之極,初為人婦的盈盈和嶽靈珊兩人更是湊到一起喁喁細語,呂信還注意到盈盈時不時的偷看令狐沖,顯然相信了自己所言,亦對令狐沖起了好奇心,若不是自己橫空出世,盈盈將與令狐沖是一對,換而言之,沒有呂信,盈盈便中意令狐沖,盈盈在聽過呂信一大堆聞所未聞的奇蹟之後,早已對他深信不疑,自是對令狐沖這另一個自己能看得入眼的男子極為好奇。
言笑甚歡時,林平之趁機拉了下呂通道:“呂大哥,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呂信還未答應時,門外婢女來報恆山派的弟子有急事求見。
呂信忙吩咐帶進來,不多時,就見臉色憔悴的鄭萼神色匆匆奔了進來,人未到,哭聲已到:“掌門不好了,請你快去救眾位師姐妹!”
各人大吃一驚,忙問發生了何事,鄭萼一一道來。原來她日前下山,回到恆山時卻發現派中師姐妹全都影蹤全無,大驚之下四處尋找,不得半點聲息,就連曲洋和劉正風也失去了影子,惶急之下想到了在黑木崖的曲非煙和呂信,急急趕來求救。
呂信吃了一驚,恆山派數百弟子,要將他們毫無聲息的集體制住,談何容易,當今武林除了自己和張誠可辦到之外,實在想不出還有何人無聲無息的劫走恆山派數百名弟子。
恆山派數百條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呂信想起了嶽不群,當即起程趕往華山,同時吩咐曲非煙先回恆山,又命日月教中四處打探訊息,一有動靜便用教中的聯絡方法通知他。
黑木崖離恆山不完,騎馬太慢,呂信盡展輕功,只數個時辰便到了恆山腳下,四處打探了一番不得其果,正準備去華山時,卻聽身後有人喊自己名字,忙轉身望去,卻是毒美人藍鳳凰,不由大喜,忙問起恆山派弟子的下落。
藍鳳凰笑道:“我前日經過恆山,發現有一幫人鬼鬼祟祟的潛入恆山,在恆山各處水源下毒,將恆山派的弟子迷倒之後全部捋走,仔細打聽下,卻是嵩山派的人,我知呂大哥得到訊息定會趕來相救,因此便在此鎮等你,讓田伯光跟了下去!”
呂信愕然道:“左冷禪乾的?”
藍鳳凰道:“領頭的是嵩山派的丁勉!”
呂信兩眼殺機一閃即過,又問了些五嶽會盟的經過,別過藍鳳凰,匆匆趕往嵩山。這幾日他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將左冷禪和嶽不群幹掉,現在左冷禪對恆山派的一幫女流下手,讓他更加堅定了除掉這個武林敗類的念頭。
現在五嶽會盟不歡而散,嶽不群和左冷禪各自發展勢力,左冷禪抓了恆山弟子,目的不言而語,顯然是要借數百條恆山弟子人性命來要挾自己和曲非煙。
一路提足真氣,腳不點地的御風而行,次日清晨時已到了嵩山腳下,一路上了嵩山,也不見田伯光的影子,在嵩山四處搜尋了一整天,也沒發現半個恆山弟子的蹤影,也不知左冷禪將恆山弟子藏到了哪裡,就連他本人也不見蹤影。
等找到太陽落山時,也不見田伯光的影子,不由心下大急,一連等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