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田伯光去了哪裡,呂信急不可耐,逼問嵩山弟子時,也都毫無結果,盛怒之下將嵩山派一把火燒了個乾淨,留守弟子全部廢了武功趕下山去,兀自不能解心頭之怒。
第四天,還不見田伯光的影子,也不見教中弟子有何訊息傳來,呂信再也等不住了,想起少林和嵩山派相隔不遠,正準備去少林寺打探訊息時,田伯光來了,原來左冷禪早就料到他會找上嵩山,將恆山派弟子帶到了早就被他控制的湖北境內黑風幫中,田伯光一路跟了下去,摸清底子之後才返回來找呂信。
二人趕到黑風幫時,由田伯光引路,先將恆山弟子和曲洋及劉正風全部救出,這才準備去找左冷禪算總帳。看一幫大姑娘和尼姑們都淚眼婆婆,呂信好生安慰一番,讓曲洋和劉正風先護送她們先回恆山,這才重新回了黑風幫,潛到大堂時,左冷禪正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密晤,呂信悄無聲息的閃了進去,冷笑一聲,道:“兩位好雅興!”
二人吃了一驚,抬頭看時,左冷禪更是臉色鉅變,強自鎮定道:“呂信,你這個魔頭今日來此何為?”
旁邊漢子一聽來人居然是威震武林的恐怖人物呂信,頓時嚇的魂飛天外。
呂信冷然道:“這就要問你了!”
左冷禪道:“你這魔頭禍害武林,左某怎麼知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呂信嘿了聲,道:“原本我還不打算殺你,不過你這無恥小人居然敢劫持恆山派一群女流之輩,我呂信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要挾,為人為己,今天我也要送你去地府報道,受死吧!”言罷飛身功了過去。
此番全力出手,更是不留餘地。
左冷禪亡魂皆冒,長劍只拔出一半,呂信掌影已到眼前,忙放棄了拔劍,舉掌相迎,只聽“砰”的一聲,呂信真氣勃發,左冷禪被震的倒飛的出去砸在牆上,滑下來時,早已心脈盡斷,魂歸地府。
呂信掃向那嚇的軟倒在地的中年漢子,冷然道:“你既然是左冷禪的走狗,想必也不是什麼好鳥!”一指廢了那漢子功力,才離開了黑風幫。
沒多久,趕上了前面的恆山弟子。眾人得知左冷禪被他擊斃時,人人大喜,向北行了一天,又聽到日月教大舉進犯華山,呂信暗歎,任我行終於還是付諸行動了,當下別過恆山眾弟子,向華山趕去。
不數日,到華山腳下時,忽然接到教中弟子的訊息,卻是任我行不知為何,和嶽不群拼鬥時突然狂性大發,昏死過去,幸得向問天等拼死相救,才逃下華山,卻是至今未醒,連平一指也束手無策,現停在華山腳下一小鎮上。
呂信趕到時,盈盈早已哭成了淚人兒,向問天等人也一臉黯然,曲非煙和令狐沖等人也在,盈盈撲了過來投入他懷中,哭的昏死過去。
呂信將盈盈交給曲非煙好生照顧,上前探視了下,原來竟是體內異種真氣反噬,此刻正在體內四處亂竄,難怪連平一指也束手無策。一掌拍在任我行頭頂百匯,渾厚的玄元真氣泊泊而出,頃刻間將他體內亂竄的真氣壓了下去。
出來時,向問天問道:“教主怎麼樣了?”
呂通道:“無礙,只是體內異種真氣反噬,我已經替他壓了下去!”
向問天憂心道:“這只是權宜之計,教主這些日子來每日操勞教務,也無多少時間修練你的易筋煅骨心法,若再不化解體內異種真氣,恐怕”再沒說下去,不過任誰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呂信見令狐沖坐在一邊埋頭喝悶酒,嶽靈珊伴在旁邊也是一臉苦悶,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兒。
不多時,盈盈醒來了,急問情況時,知爹爹沒事,方才放下心來。又問起嶽不群時,方知曲非煙半路趕了過來,將嶽不群擊殺,為恆山派兩位師太報了仇。
呂信剛要過去勸令狐沖幾句,忽聽一陣“嘀嘀嘀”的聲音響起,眾人大惑不解時,呂信卻呆住了,捲起袖子看著他胳膊上的那塊勞力士金錶,如同一根木雕般的愣住了。
這塊勞力士金錶是他唯一儲存的東西,曲非煙曾開口討要,他都沒給,因為這正是中華財團的高科技產品,裡面裝有訊號發射器,七年多來一直毫無反應的通訊器此刻忽然響了起來,呂信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啊——啊——啊”的驚呼聲相繼響起,只覺天空一暗,所有人抬頭望去,一個個都呆住了,全都渾身顫抖,身子篩康,臉上寫滿了恐懼。呂信此刻卻已經清醒過來,招頭向上看去,只見天空中出現了一艘銀灰色的超級鉅艦。
那巨艘緩緩從雲層中露出了真面目,下降到一千米高空,呂信瞧的清楚,上面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