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就是天意吧!”梁緣連連點頭道:“嗯。。。是天意讓你們合力滅了臨天教,還天下太平!”沈君越瞧著她的樣子,突然間覺得她像個孩子一般,言談舉止都很逗,笑道:“別這麼快掉以輕心,還跑了個諸葛臨天呢,那可是一把手!”梁緣笑著搖搖頭道:“不是有你在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保護好我的,一定,一定!”沈君越看著她的樣子,再一次忍不住笑了起來,點頭道:“嗯。。。嗯。。。嗯。。。”
鬍子俊進宮向皇上奏明實情,皇上對此番壯烈犧牲的將士家屬逐一褒獎,存活下來的也都加官進爵。但聞諸葛臨天被人救走,不禁心中氣憤難消,不僅如此,還憂心忡忡,畢竟諸葛臨天是有能力獨闖皇宮擄走皇上之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皇上來回踱著步子,終究還是難消心頭之恐慌,最終任命楚文傑為朝中一品帶刀侍衛,隨時隨地貼身護駕,同時,鬍子俊雖官拜鎮西大將軍,卻還不得不身兼皇上貼身護衛一職,連同楚文傑一同護駕,並下令各州縣全力搜捕諸葛臨天,發現後立即上報。此後的一段時間,宮中更多的是招賢納士,武狀元考核更是提前舉行,皇上也暗暗叫苦,若是當時不設計惹惱了那沈君越,或許沈君越會破格答應進宮護駕也說不定。
沒過幾日,沈君越收到一封喜帖,署名是陳思盈,梁緣好奇,沈君越解釋道:“她是慕容靜怡的表姐。。。”沈君越看了一下日期,二月二十六,沈君越道:“也就是四天後,到時我們一起去?”梁緣略顯羞澀,輕聲道:“好啊。。。”突然,沈君越心頭咯噔一下,略有所思道:“地點是。。。熙州水仙山莊。。。”梁緣大驚,道:“熙州?那不是諸葛前輩遇害的地方麼?”沈君越想了想,點了點頭,梁緣道:“那你還去不去啊?”沈君越轉憂為笑道:“去,為何不去?熙州那麼大,難道都是那些人的勢力範圍麼。。。”梁緣想想也是,不過心中還是有所羈絆,沈君越道:“此地離熙州還有較長一段距離,我看今日早些休息,明兒一早就要出發了。。。”梁緣點頭稱是,沈君越見她目光渙散,知她心中所慮,當下安慰道:“放心,到時候慕容前輩他們也一定會出席陳姑娘婚禮的,即便有人會對我們不利,我想慕容前輩他們總不至於坐視不理吧?”梁緣深知慕容天昊武功高強,也僅稍遜沈君越一籌而已,當下稍稍寬了心。到得第二日日出東方,沈君越便騎著鬍子俊的寶駒載著梁緣直奔熙州。由於對路線不甚熟悉,二人連問帶彎,直至二月二十五傍晚才到得熙州境內,沈君越也登時高度戒備,眼看天色已晚,再行趕路恐有危險,便就近找了家客棧落腳,梁緣上前道:“小二,來兩間客房。。。”沈君越忙打斷道:“不。。。一間。。。”梁緣驚異的看了一眼沈君越,登時羞澀的垂下了頭,小二領著二人進了客房,見梁緣依舊面紅耳赤,當即解釋道:“我並無他意,只是到了這熙州境內,萬一有個什麼,我也好及時出手保護於你。。。”梁緣雖也清楚沈君越此舉的用意,但二人第一次同住一房,尷尬之情自是不必多說。梁緣臥床而睡,沈君越盤坐於桌面之上,雖一夜並未發生任何事情,但第二日一早沈君越卻是難以下桌,雙腿盤坐了一夜,竟是麻痺的毫無知覺,本來習武之人盤膝打坐乃家常便飯,但漫漫長夜,加上這北方天寒,沈君越也頗感尷尬,緩衝了半盞茶的功夫這才好轉,梁緣不禁暗暗覺得好笑。
二人吃了點前日在路上所買的乾糧,詢問了水仙山莊所在之後便策馬奔去。到得正午時分,二人方才到得水仙山莊,只見山莊內外掛滿紅花喜字,整個山莊都沉浸在這洋洋喜氣之中。沈君越呈上喜帖,與門口家丁道喜之後便跟著人流進了山莊,山莊大院之中共擺酒桌三十八張,來的多是些江湖人士,慕容天昊老遠看到沈君越,大踏步行了過來,慕容靜怡也隨著父親跟了過來,四人相互問好之後便尋了一張空桌坐下,沈君越和慕容天昊隨意的聊了些離別之後各自所經歷的事情,慕容天昊道:“也不知那諸葛臨天被何人所救,臨天教毀了,武林恢復平靜了,我們這些人壓力來了,要知道諸葛臨天若是回來尋仇,第一批要找的人便是我們這些出頭鳥啊。。。”沈君越跟著笑了笑,沒有答話,慕容天昊道:“想來在將來能夠與諸葛臨天一爭長短的,我想來想去也就兩人,一個是凌高峰凌少俠,還有一個就是你沈君越。。。”沈君越拱手道:“慕容前輩過獎了,晚輩自知和諸葛臨天還有一段距離。。。”慕容天昊卻連連搖手道:“你只是暫時在內功上輸了一籌而已,況且以你的刀法,即便不能傷了諸葛臨天,但諸葛臨天也不一定能夠殺得了你!”沈君越淡淡一笑道:“前輩若是再要誇獎於我,那我可真無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