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似捨去了很多,其實我得到了更多。至少,在目前地情況下。以秦家的威望,以秦家的人脈。將會給我帶來更多的財富。當然,這並非我所想,我所看重地,是秦家背後的勢力。
阿,我知道這件事乍聽,你可能無法接受。
但捨得捨得,有舍才能有得啊咱們今日捨去,正是為了來日得到更多。還請你明白我。”
呂點了點頭
正當她想要開口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傳來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阿闞,娘支援你!”
話音未落,闞夫人在劉巨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欣慰笑容。
“這一直以來,娘一直在擔心。擔心你這兩年一帆風順。擔心你會因為風光,而形骸放浪。
今日聽你說了這些話。娘開心的不得了。
我兒懂得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道理,咱老劉家就不會差了。若你爹爹在,一定會更高
有舍方有得阿闞,說的好,說地好啊!”
劉巨也咧開了嘴,呵呵的傻笑一聲,“弟弟,我也支援你。誰敢動你,我撕了他。”
劉闞和呂站起來,齊聲的喚了一句娘。可是在聽到闞夫人的這番話之後,劉闞這心裡,湧動出了一股暖流。他輕輕點頭,“母親,你放心孩兒絕不會得意而忘形,定會小
“巴郡,我倒是聽說過。”
闞夫人沉聲道:“若真地如你所說,有亂世會來,那裡倒不失為一個好去處。娘在年輕時,曾聽人說過孟嘗君狡兔三窟之事。如今想想,阿闞你未雨綢繆,能用此計,倒也不失妥當。
巴郡可為一窟,樓倉乃你根本。
至於沛縣說實話,不管是你,還是阿的家裡,在那裡根基都不甚深厚,倒不如另闢一方土地,作為你立業之地。東門闕煮海地事情,我原本不甚贊同。不過聽你剛才的那番話,倒不失為一個建立根基的渠道。那裡地處偏僻,恐怕是很難入他人的眼,你正可取之。”
在大多數時候,闞夫人給劉闞的感覺,是一個循規蹈矩的老婦人。
但在這一刻,闞夫人侃侃而談,頗有指點江山之情,倒也讓劉闞、呂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闞夫人笑道:“你莫這麼看我。當年未嫁給你父親的時候,娘也是雒陽一帶的才女,讀過不少書,聽過不少事。”
說著話,已呈現老相地面容,竟浮起了一抹紅暈。
劉闞朝呂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說:“阿,你去告訴釋之,讓他連夜迴轉沛縣,見審食其之後,讓其哥和無傷立刻從沛縣動身,在郯縣和我回合恩,讓釋之也一同去郯縣匯合。”
呂點點頭,走了出去劉巨憨憨點頭,隨著呂也出去了。
“小豬,給我記住。到了沛縣之後,不許回家,不許和任何人搭訕,見到審食其之後,立刻隨他們走。
你今天聽到的事情,不許傳揚出去。
如果讓我知道半點風聲,不管是不是你說出去的。我都不會饒你,聽明白沒有?”
官署門前,呂寒著臉,瞪著呂釋之。
小豬,是呂釋之的小名。呂釋之用力的點頭,“二姐你放心,我誰都不會說。就算是爹孃也一樣。”
“快點去吧。”
呂釋之應了一聲,牽上一匹馬,打馬揚鞭而去。
呂在官署臺階上,長出了一口氣。剛才在房間裡,劉闞所說的那些話,讓她到現在還暈乎乎。
冷風拂過,多多少少讓她清醒了些。
抬起頭,看著繁星璀璨的夜空,呂嘴角突然一翹:大姐,你果然沒有看錯人。阿闞不是凡人。
呂釋之出發了。
劉闞和闞夫人,仍坐在房間裡。
只是氣氛比之剛才,卻顯得沉悶了很多。不管剛才說地如何激動人心,但闞夫人也好。劉闞也罷,都不是那種熱血一湧。蒙著頭就往前衝地人。相反,他們知道,這條路是何等艱辛。
“母親,孩兒準備借秦家的大旗,在東海組建私軍,您看如何?”
闞夫人輕輕點頭,“這當然是個好辦法可問題是,能不能瞞過秦家地人?她們能有今日之成就。可不是一般人。也許,你能看到的問題,他們也能夠看出來,你不可以不防啊。”
“孩兒,明白!”
和闞夫人商議了整整一晚,劉闞這心中,多多少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眼看著就到了那秦曼約定啟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