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李良是高漸離地什麼人嗎?劉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畢竟時間太久了!
宋子城,那差不多是劉十年前的事情了。
如果硬是要說印象深刻,一個是高漸離,一個是車寧還有一個,就是徐公了吧。
之後高漸離刺秦王不成而被殺,車寧在高漸離被抓之後,更是音信全無,活不活著都是問題。
徐公?
天曉得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個李良有古怪,派人再去查探。”
“喏!”賈紹連忙領命答應,不過他猶豫了一下之後,忍不住又問道:“那我們要不要從壺關透過?”
“要,當然要!”
劉笑道:“既然人家主動要求了,咱們怎能拒絕?而且,如果能從壺關過的話,能省不少事情。這件事,你和老蕭他們多多合作。至於李良這個人,有準確訊息了,立刻通稟與我。”
“喏!”
劉長出了一口氣,靠在書案邊上,輕輕的揉著太陽穴。
不走壺關,可不可以?
也是不行可問題是,不走壺關,就要繞太行山而行,不可避免的要透過秦趙兩國的交戰區;亦或者,自太行山穿行而過。可這山裡,不同於後世的太行,裡面盡是不毛之地,很多地方根本沒有路。進山之後,那所遇到地各種未知危險,也將隨之增加,非常不妥。
壺關,李良?
劉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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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劉排夫人等家眷車馬過河。
+夫人和呂都不願意先走,想要和劉一起過去。但是卻被劉+拒絕了
大河以南,如今就是個火藥桶子。各方勢力交錯糾纏,天曉得一覺醒來,就變成了戰場。
能早過去一時,就安全一分。
河水以北地區雖然也很亂,可是比起這邊,卻平靜了許多。
好不容易,才算把+夫人她們勸上了船。不過呂還是讓薄女留下來照顧劉+,理由是他如今日理萬機,身邊確實需要有個人來照顧。薄女能吃苦,而且很細心,正好能照顧劉。
否則,呂就不過河!
無奈之下,劉+只好把薄女留下來。
目送夫人她們的船隻離去之後,劉+帶著人迴轉頓丘府衙。
可沒等他坐下來,喝上一口熱茶,就見李必匆匆跑來,“君侯,剛才細作回報,頓丘六十里外,發現秦軍!”
本已昏沉沉地大腦,墓地一下子清醒了。
劉大了眼睛,驚奇道:“秦軍?是何方秦軍?有多少人,主帥又是何人?”
也難怪他會如此緊張,這頓丘地處東郡、濟北和薛郡教誨之處,這麼大規地遷徙,秦軍怎可能沒有覺察?加上薛郡王恪的反覆,讓劉不免感到有些緊張。這時候,會是哪路人馬?
“細作尚未查探清楚。”
“再探!”
“喏!”
李必插手應命,飛快的退去。
劉立刻招來了灌嬰等人前來商議。
“老灌,你立刻點起兵馬,隨我前去觀敵釋之和任大哥留下來,配合老吳安置流民,加快渡河的速度。”
眾人聽罷,各自領命而去。
劉則帶上灌嬰駱甲李必三人,領一千騎軍衝出了頓丘城。
此時,已過了子時。
劉兵馬出頓丘十里,就見探馬疾馳而來,在劉馬前滾鞍下馬,單膝跪地道:“啟稟君侯,已打探清楚,所來秦軍乃東郡兵馬,看旗號,似乎是三川郡郡守李由,親自領兵前來。”
李由?
劉腦袋嗡的一聲響,不禁目瞪口呆。
李由怎麼來了?
倒不是害怕李由,不過這李由,畢竟不同於其他人,是個很難纏的角色。這傢伙,最厲害的就是一個字‘穩’。不會輕易冒險,不貪戀大功,一步一步,卻總是能取得勝利。不管是先前地~陽之戰,還是後來在東郡圍剿蒲將軍,就是靠著他的這個‘穩’字,還有他地韌性。
這時候李由出現,劉真的擔心。
畢竟劉今,可沒有樓倉做掩護頓丘城,根本不足以做倚仗。
“阿,我帶人拖住李由!”
灌嬰上前請命,“你立刻回去組織人馬,迅速過河那些流民,不行地話,就別再管了。”
“李由這次過來,肯定是衝著我,以他那性子,你根本不可能拖住。”
劉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