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朋友,這個外號叫做‘炮爺’的男人,好像一直對他都有種諂媚的意思,只不過金友貴從來沒有理會過他而已。
腦海當中浮現出了這個人的容貌長相,金友貴頓時就像是瀕死之人見到了一線生機,連忙鬆開了鄭步偉的胳膊,照著記憶掏出手機,開始翻找炮爺的聯絡方式。
謝天謝地金友貴順利的在手機通訊錄上找到了這個炮爺的聯絡電話!
鄭步偉有些驚訝的看了金友貴一眼,但他也沒說些什麼,就看著金友貴拿出手機撥打了炮爺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那邊傳來的聲音,是一箇中年男子略顯粗獷的笑聲,他說道:“哈哈哈金少,難得接到你的電話啊,怎麼,找兄弟有事嗎?”
炮爺的喜悅是由心而發的,不帶絲毫的做作,接到金友貴的電話,他確實非常意外,也非常的驚喜。
可金友貴卻沒有跟炮爺客套的心情,他直接說道:“老炮,幫我查一件事情,你上次跟我說的事兒,我幫你辦了!”
炮爺頓感喜從天降,連忙說道:“金少就是爽快!成,您說吧,要查什麼事情,只要是我大炮能辦到的,絕對不含糊!”
“你認識一個叫疤子的老‘混’‘混’嗎?他好像是八里巷的,有印象嗎?”金友貴扭頭看了看還在吵鬧不休的廠區‘門’口,心情糟糕地很。
炮爺聽到金友貴的詢問,就連忙絞盡腦汁地去翻找自己的記憶,好在炮爺也是西坡區道上的漢子,雖然昨晚趙統獻宣佈訊息的時候,他正在情人的被窩裡跟姑娘纏綿,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但對於疤子,他還真有點印象。
“疤子?金少,您說的這個疤子,是以前在八里巷賣小馬,後來接了髮廊街拉皮條的那個傢伙吧?”炮爺笑了,“當然有印象了,這傢伙以前拿貨的上家,還是我手下的一個心腹呢,我聽手下說起過他怎麼,疤子惹您生氣了?”
“先不說這事兒了。”一聽炮爺果然知道疤子這麼一號人物,金友貴就迫不及待地追問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這個疤子平常和誰走的比較近?我的意思是,在區裡或是市裡都有不錯的實力,影響力比較大的那種人?”
“這”炮爺被金友貴的問題給‘弄’得有點傻掉了,他躺在被窩裡抬手出去抓了抓頭髮,滿臉狐疑地說道:“這還真不清楚,疤子就是個普通的老‘混’‘混’,在八里巷那一帶或許有點名氣,但出了八里巷,也是個只能夾著尾巴做人的貨‘色’,他能認識什麼權勢人物?金少,你該不會是讓人忽悠了吧?”
“不可能!”金友貴咬牙道:“這疤子從八里巷帶了兩百多號人把老子堵在東園酒廠了,你昨晚幹什麼去了?道上發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發生什麼事請了?”炮爺訕笑道:“昨晚我在朋友家喝完酒,就跟姑娘在‘床’上躺著了還真不知道。”
“認識鬣狗嗎?”
“認識當然認識!”炮爺肅然起敬道:“狗哥可是我們西坡區道上鼎鼎有名的長青不老松啊,他是我大炮的偶像!”
“鬣狗死了。”金友貴低沉道:“他和疤子約架大堂山,十幾個心腹慘死當場,他自己也被燒成了灰燼,據說現場慘烈地像是人間地獄”
“不可能吧”炮爺瞠目結舌道:“疤子哪來那麼大的本事?狗哥死了?這下西坡區要‘亂’了對了金少,你剛才說,你在哪裡來著?”
“東園酒廠。”
“壞了難道是那要命的傢伙回來了?!”炮爺嚇得都從‘床’上直接翻身下來了,他連忙道:“金少,這件事情我大概猜到了!!”
“怎麼回事?快說啊!!”金友貴連聲催促了起來。
炮爺則是扭頭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小情人,臉‘色’有些發白地鑽進了洗手間,還把‘門’給反鎖了起來,這才說道:“金少,你恐怕不知道吧?東園那一塊都快成道上的禁地了,如果真的是這個人出手了,那鬣狗死的還真不冤”
“怎麼說?”金友貴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恐怕是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物!
炮爺說道:“金少你不常在昇平市走動,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就在幾個月前吧,市裡赫赫有名的‘花’豬朱景光莫名慘死在自家別墅‘門’口的草坪上,警察都快把別墅翻過來了,也沒有找到任何行兇者留下的線索而在這之前,‘花’豬的幾個客人在大壩縣一家洗浴中心打了一個‘女’人,幾百號人衝進‘花’豬在大壩縣投資的五星級酒店又打又砸的,事情鬧得可大了就是這樣,那幾個緬甸人被點了天燈,‘花’豬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