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鹿原又沒訊息了?”陳哉忽然就想到了還有那貨的存在。
聽到這個名字姚欣和的臉就拉了下來:“別跟我提他。”
顯然,繼上次那貨把姚欣和扔在公交車上後,他就沒再出現過。姚欣和吃到了教訓,自是也不聯絡他。神出鬼沒的何鹿原,玩什麼?!
姚欣和的心情一下子就糟透了,拿過葡萄直接往嘴巴里送:“那個男人,就是穿卡通T恤的男人”
“吳芃輩~”陳哉提醒。
“恩!吳芃輩!”姚欣和點頭,疑惑地看著陳哉,“袁鐵牙名頭大,吳芃輩知道他,這點可以說得過去。但是他是怎麼知道袁鐵牙住的酒店的名字的?”
陳哉去扔葡萄皮的動作一頓,半闔下眼皮:“不知道”
“我總覺的這個人不靠譜”姚欣和提醒,收了下嘴角,“總覺得他是來挖你這塊牆腳的”
實話實說。
“不會。”陳哉搖頭,她對吳芃輩有信心,“他人就這麼好。”
姚欣和還是不放心:“我不覺得有男人無緣無故會對別的女人好。”
陳哉瞟她一眼,懶得跟她爭,手裡繼續剝葡萄皮兒,只是剝著剝著,眼神會下意識地看向病房的門,目光又移回來,眉宇間散不了一抹愁色。
姚欣和看在眼裡:“你爸媽最近沒來?”
“嗯”陳哉點頭,不願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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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大痛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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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欣和看在眼裡:“你爸媽最近沒來?”
“嗯”陳哉點頭,不願多說。
有時候,疼愛是很自私的行為,因為自私,所以不帶理解性,這是極其無奈的事兒。將心比心,正如邯爸邯媽很愛邯墨,於是無法理解邯墨為什麼選擇了陳哉。這跟陳爸陳媽很愛陳哉,所以無法理解陳哉為什麼這麼死心塌地守著邯墨,這是一個道理。
日子得慢慢地過,得精雕細琢地過。以至於讓想念也變得精緻起來。
在這精緻的想念裡,那個小律師帶著邯墨的訊息坐在了陳哉的病房。
這小夥兒跑到陳哉的病房時已經汗流浹背,進來直接奔到空調底下吹涼風,敞開雙臂散熱:“熱死了!”
陳哉趕緊給他倒水,坐在床上遞給他:“快!一口乾了!”
這活潑的語氣讓小夥兒失笑,走上來,坐在沙發椅上:“我去了趟看守所。”這句話剛說完,陳哉就迫不及待的湊近他:“邯墨還好麼?”
小律師攤攤手:“沒見著。”
怎麼會沒見著呢?陳哉皺眉。
小律師頗為無奈:“看守所的人說我律師證有問題把我打發回來了。”
陳哉=_=:“這是什麼爛藉口!”
“對,就是藉口。”小律師沒挑明,“即使去見了,旁邊肯定得站人,問話也不方便。情況我稍後會跟袁老師再說一下的。還有,今天來主要是想告訴你不好的訊息。”
這小夥兒很乾脆,有話直說。
陳哉看他那神色心裡就有點發慌:“我都已經做好邯墨被判刑的心理準備了,還能有比這個更不好的訊息?”
“那就要看你的衡量標準是什麼了。”小夥兒把水一飲而盡,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盛澤你認識吧?”
聽到這個許久未有聯絡的名字,陳哉就緊皺眉頭:“嗯。”
“他會出庭作證,證明邯墨做了假證。”小律師直接把這句話撩出來,乾淨利落。
陳哉心裡咣噹一聲,剛想開口罵一句髒話,病房的門忽然就被開啟了,闖進來的居然是邯爸邯媽。倆老一上來,緊緊盯著小律師:“盛澤是邯墨帶的助手!!他憑什麼指責我兒子!我兒子沒做假證沒做假證!”
邯媽一進來就大嗓門地吼,陳哉在旁邊皺著眉頭瞧她。
小律師也是頗明理的人,就不待見邯媽了,瞧了她一眼,放話下去:“你不是我的委託人,我無法告知你詳情。”說著就板著臉孔起來,回頭瞧了一眼陳哉,“那我先走了,還有什麼事情我會轉告給你的。”
腳步沒走出兩步,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又問了一句陳哉:“我再爭取去看守所看一下邯墨,你有什麼想跟他說的嗎?”
就看著陳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