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長,思念也由24小時連綿成48小時,似乎只有睡覺睡深了,一個夢都沒做,沒有任何思想時,那時的想念才會停止。而一旦睜眼,就好似時間又開啟了想念模式,吃個早飯都會望著對面的餐桌發愣,想起以前邯墨圍著圍裙做飯的樣子。
信已經寫到了第二十二封,全整理好放在一月餅盒子裡。月餅盒很大,陳哉找不到地方放信,便把這個月餅盒子利用起來,一張一張全放在這裡面,隨手將月餅盒丟在了沙發旁。最上面一張是剛寫的,最後一行的筆跡還未乾透——
喂,
昨天跟欣和去星巴克喝下午茶,回來的路上看到了何鹿原。只是一個背面,帶著鴨舌帽,框著墨鏡,儘管很難辨認出模樣,但是欣和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他活像一個打手。行色匆匆。
姚欣和跟我說,她覺得整件事都很蹊蹺。她想要分析給我聽,我沒聽,也叫她不要想。
我聽你當初跟我說過的話,什麼也不要做,然後,等你。
以前我常跟你挑刺兒,對著幹,就喜歡對你蹬鼻子上臉的,現在,你不在了,我倒把你說的話都順從得很好。但我知道我的脾氣,說不準等你回來了,我還是會跟你蹬鼻子上臉的,沒辦法,似乎以前你也很享受我站在你頭頂上搖旗吶喊的樣子,所以我的氣焰都是你助漲起來的,不怪我啊~
盛澤會出庭指正你做假證。離一審,還有兩個星期。說不擔心是假的,我擔心的是,一審過後,我等候的日子是結束,還是,延長
信後面還有很多的字兒,但陳哉把信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