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兩個女人便這麼對視著,一時半會兒誰都沒有說話。一屋子詭異的沉默
姚欣和再沉吟:“肚子上的毛”
“誒?”陳哉(⊙_⊙)
姚欣和正兒八經地輕咳一聲:“就是有些男人肚子上,就肚臍眼上面,會有毛,我覺得特性感。”
陳哉呆愣了一下,跟著沉吟:“你好獨特。”
姚欣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腳踹到陳哉的腦門兒上:“你呢!你家邯墨哪兒最性感啊!!”
嘿~這個問題羞澀啊。
陳哉想了想,不知不覺就想起了邯墨的一臉狼相,精幹的腰在律動著,淺出深入,她的雙腿攀在他的腰上,配合著她的節奏,他的聲音也是這麼的低啞和磁性身體那麼有力,那麼熾熱,他埋入在她身體裡,那充實的感覺一出一進,每一次進來都帶著狠狠的力度
邯墨
陳哉出口:“腰,手肘的那塊凸出來的骨頭,他的眼睛,喉結,聲音,腿都是性感的”
姚欣和便一下子認真了,從沙發上坐起來,緊緊地盯著她:“陳哉,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說你和邯墨會離婚的話,假!”
那樣的目光,讓陳哉一愣。
'老孤有言:'
每個要上肉的前一天,老子都能感覺到雌性激素和雄性激素在體內激烈地碰撞,璀璨出巨大的荷爾蒙有種快要二次發育的感覺!
所以我會承認明個兒就要上肉了麼?!!!!
【20】墳墓的花
是的。正如姚欣和說的那樣,陳哉覺得自己假爆了!
邯墨離開的第二天晚上,邯墨照例會在晚上給她敲一個電話過來,在電話那頭叮囑陳哉不要熬夜太晚,打一會兒字就要站起來活動活動脖子。陳哉自己躺在大床上,心裡空絡的慌,聽著邯墨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越發有點難受,難受著難受著,說:“我想你”
電話那頭便突然沉寂了。
是的,沉寂了。陳哉無法看到邯墨此時的神色,他詫異一下後猛然感動。
的確感動,這是陳哉第一次告訴他,她想他。而不是像以往一樣,不耐煩地聽完他的電話,再直接撂電話。
“乖,我大後天早上就趕回來。我也想你。”邯墨道,表情溫柔得緊。
想一個人的心情真的很可憐。陳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以往她多麼希望邯墨天天出差不要回來,而今,那麼撕心裂肺地想他。幾乎那麼那麼貪戀他的手指就攬在她肩上的感覺。聽著他的聲音還不滿足,不滿足不滿足,一點都不滿足!
掛上電話,陳哉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突然就冒出一種強烈的念頭——她想去找他!就想找他,就想他了!
這種念頭在腦袋中快速集聚,胸口便火辣辣般!陳哉一下子從床上躍起來,去看時間,晚上七點,她連忙去查寧波的動車時刻表,晚上八點還有一班,她用了最快的速遞定了票,拎起包就往外衝。
取好票,再衝到候車廳,幾乎快檢票完了,她使出吃奶得勁往前奔,踏著最後一個點跳上的車,動車開啟的瞬間,陳哉氣喘吁吁地找到座位坐下,窗外風馳的風景,胸腔裡拼命跳動的心。
陳哉忽而覺得自己挺搞笑,這輩子都沒幹過這麼衝動的事兒,還真是說走就走,什麼都沒多想。但這麼衝動下來,她還是這麼這麼期待著見到邯墨,就好想有跟蟲子在她心裡啃咬,咬得她心裡發酸,發麻,一抽一抽的。
毫不矯情的說,想一個人的心情,太可憐了。
陳哉覺得不可以讓自己可憐,那就說走就走。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主動成這樣。
到邯墨的賓館時已經將近十一點了,陳哉去敲邯墨的門,便響起邯墨的聲音:“誰?”
陳哉那一顆惴惴的心就這麼突然穩定下來:“我。”
門便這麼開了,露出邯墨只披著一件浴袍的摸樣,他的下巴上還有一層青鬍渣,帶著眼鏡,就這麼錯愕的看著陳哉。
對望,心裡的柔情頃刻就融化成了一片海。
“我想你了所以來了”陳哉還是這麼老老實實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邯墨表情微動,嘴角一抿,眼睛一閉,一把就將陳哉拉到自己懷裡來,將門關了上,什麼話也沒說。抱了很久才把手放下,收了心底的波瀾壯闊,將陳哉往裡面引:“吃了嗎?”
“晚上跟欣和去外面吃了。”陳哉回答,顯得是這麼乖巧,她的眼睛透亮,看著邯墨,能直達他心底似的。
邯墨心底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