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壯闊翻湧出來,一陣一陣地侵襲著他的情緒:“想我,就來了?”
“恩,真的想你了。”陳哉回答。
邯墨的眼底溫柔極了,連聲音都是沙啞的:“陳哉我很開心你對我表露出你的想法。而且,這想法是真實的。”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陳哉認同這句話。一旦結婚了,有很多幹擾就可以斷在墳墓外了,其他人在墳墓外,他們倆在墳墓裡,多好,在墳墓裡開出屬於他們的花。
陳哉的婚姻走到現在,這種濃烈到,撕心裂肺的想念,讓她突然明白了,這個墳墓裡,已經悄然開出了一朵花。
一屋子的旖旎,想念能癲狂出慾望。一床的狂亂,細細的呻吟,曖昧的水漬聲。
想念能催化出一切的性慾。
陳哉的臉一下一下地摩擦在床單上,身體被頂的一拱一拱的。邯墨的手從她的身後伸來,罩住了她的隨著他的動作而晃盪的豐盈,他的手心如此的熾熱,掌心的紋路磨蹭著她挺立的紅豆,大力熱情的揉動。
陳哉細細地呢喃著,輕喚出邯墨的名字,一遍一遍,這兩個字便是她最真實的情話。
“我在,我在”邯墨的聲音沙啞而性感,嘴唇吻著她的脖後頸,沿著脊椎一路向下,刺激得陳哉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她是如此的動情,她能深刻地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在邯墨的撫摸,熱吻下被擊得所剩無幾。她是那麼渴望他,想念膨脹了這份渴望,她抬起自己雪臀去磨蹭他,配合他。
陳哉從未主動成這樣,這無疑加劇了邯墨的興奮,他的眸中像著了火一般,胯部的膨脹感在催促著他的慾火,想狠狠地佔有他的妻子,想深深地沒入她的柔軟,這背入式的姿勢讓邯墨胯部的龐然大物一沒到底。淺出深入,每一次都盡端沒入,他拍著她的雪臀,刺激她絞的更緊。吻著她光滑的背脊,挑逗著她可愛的小豆豆。
陳哉無力地哼哼著,吮著他,邯墨眯著眼吸氣,忍過了那陣衝動,仍舊揉按她還敏感不已的身子,用自己低啞的聲音去挑撥陳哉:“老婆,你的身體也在想我,你咬得我很緊”
他狠狠地挺動,陳哉在這會兒是又累又麻又暈,身體是如此的誠實,一縮一縮地在挽留著他。
邯墨知道陳哉已經經累極了,雖心疼著她但還是控制不住力道把她往深處頂,越是心疼越是控制不住要更用力把她往狠里弄。雖然他這麼想憐惜她,但胯部還是一下比一下往深處頂,整根沒入!
陳哉嗯嗯啊啊地輕喚著,這聲音像貓爪子似的撩撥在邯墨心頭,他一忍,忽而退出身來。陳哉陷入極度的空虛中,粉色的小肉無力地縮著,被邯墨拖出一條透明色水漬來。
“啊~~要~~”陳哉快要到了高潮,在活生生地退出來,讓她難耐得要命!而邯墨何嘗不是?
他眼底晦暗,強忍著這種漲人的難耐感,俯身在陳哉潮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乖,幫我帶上。”
他從櫃檯選擇了一個杜蕾斯遞給了陳哉。陳哉眯著眼瞧去,螺紋的,這不由想起了家裡還存著十個杜蕾斯呢,是邯墨上回買回來的,十個有清涼感的,有輕薄款的,有凸點的,有螺旋紋的,有粉色草莓味的,有黃色檸檬味的光擺在床頭櫃上就是一種心理和視覺的挑逗!
陳哉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將包裝袋撕開,裡面是軟塌塌的,溼溼黏黏的桃紅色套子,刻著細密的紋路,想起曾經這細密的紋路包裹邯墨的炙熱和勃大在自己身體裡進出,這種激情幾乎讓陳哉想起來時身體就是一顫!
她抖著身子,手也跟著顫抖,邯墨立在他的面前,胯部的巨大直直地挺立著,陳哉將這紅色的避孕套替它套上,這紅色視覺衝擊讓陳哉眼前一陣暈眩,更覺得自己的身體空虛得厲害,如此難耐地渴望得到邯墨的安慰,紅色的杜蕾斯被撐大了開來,上面一排細密的螺紋樣式,光是視覺就讓陳哉的興奮點忽而爆起,殊不知現在全身都呈粉紅色的她看起來是有多誘人。
脖子上已經佈滿了邯墨的吻痕,邯墨再也忍不住,將陳哉退到床上,他在上,她在下,掌控了絕對的主動權!
“老婆,你真美。”邯墨嘆出一句,眸中火熱一片,嘴角一抿,胯部一動,狠狠地沒入!瞬間充實的漲熱感,那螺紋增加了摩擦的快感,邯墨的力道如此之狠,倆人皆是忍不住喟嘆了一聲。陳哉微張著嘴長吟,邯墨便立刻感覺到陳哉的裡面一陣溫熱澆在他敏感的頭部,這套子質地輕薄,所以他能敏銳的感受到陳哉變得更溼熱勾人了。
這無疑在挑戰他忍耐的底線!想要得更久更久更多更多,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