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們的區域,和那幫所裡的兔崽子又玩了一會兒,便順道兒去樓上的自助餐廳用了餐,吃完都將近晚上九點了。一撥人便鬧騰著要去酒吧。
九點去酒吧還尚早,單開個車過去,也能趕上早的一批。
邯墨去看陳哉:“要去嗎?”
陳哉看著旁邊一群平時尾巴夾緊的,好不容易放鬆露出狼性的律師們道:“去吧。”
邯墨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腦袋,帶著陳哉,又載了兩三個人,其餘的人,跟車的跟車,打車的打車,全部又集中到C酒吧去了。
停車的時候,車上的三兩個人下去了,陳哉剛要解開安全帶下車的時候邯墨卻一把將陳哉拉住,車內的燈光有些昏暗,打在邯墨的臉上,卻反比出他有些肅緊的臉:“等會兒,我有些事兒要說。”
陳哉便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轉過頭去瞧邯墨,等著他說。
“上次快遞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邯墨輕輕皺了皺眉毛,“對方是我上次替一個房產商打官司時的被告。一直不平著,調來了我的住址,出了恐嚇這一招。我昨天已經讓盛澤處理乾淨了,所以以後不用擔心。但單獨在家時還是要注意一點。”
他的語速極慢,聲線很平。
陳哉心中一動,轉頭看他:“邯墨你總是這樣,出了什麼事兒了從來不告訴我,都是等你解決好後再告訴我的,還總是表現得如此雲淡風輕。”
陳哉知道邯墨是在為她著想,但是有些時候陳哉便會覺得特對不起他。自己總生活在他創造的舒適中。其實,或許,不應該這樣的。
就正如這件事,陳哉知道,期間,邯墨肯定還省略了很多的過程沒講。比如: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