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如這件事,陳哉知道,期間,邯墨肯定還省略了很多的過程沒講。比如:為什麼那個恐嚇者會選擇送個帶血的娃娃,盛澤又是怎樣擺平的
這些他都沒講,便又是不想讓她擔憂。
邯墨上來揉了揉她的腦袋:“乖了。”頓了一下,“老婆,明天下午我會去寧波。”
“嗯。”陳哉點頭。
“一個人在家,怕嗎?”邯墨又問。
陳哉沒回答,而是問:“去幾天?”
“四天。我媽生日那天會回來的。”
“有什麼好怕的。”陳哉這才回答邯墨的問題,但緊接著語氣就是一橫,“要給我帶禮物回來的啊~”
邯墨失笑:“想要什麼?”
“你看著辦,反正我要禮物。”陳哉嘟著嘴,扭了扭脖子。
“好。”邯墨笑著。
只是轉頭看著陳哉堆著嘴的樣子,心裡又軟得一塌糊塗起來。
昏暗的地下停車庫,暖黃色的車內燈光,靜謐的氛圍營造了曖昧的氣氛。這樣的氛圍可以讓人著魔。
邯墨瞧著陳哉的側臉,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陳哉被襯得這麼可口?
可口??
邯墨的眼睛已經暗了一分,喉結一動:“老婆,我可以親一下你麼。”
陳哉心裡抖了一下,轉頭去看邯墨,他的眼眸跟漩渦一樣將她吸進去想一想,這男人恐怕已經憋了很久了吧
親親?
也行。
就乖順地把臉湊了過去:“那你親吧。”
邯墨的嘴角就這麼不易察覺地勾了一下,衝著陳哉白嫩嫩的臉蛋就湊上了嘴,“吧唧”一聲,嘴卻還沒離開,就這麼一路移到了陳哉的嘴唇上,熟練輕咬下她的下嘴唇,舌頭乘虛而入,於此同時,另一隻手也這麼探了過來,直接按在了她的後腦勺上,另一隻手解了她的安全帶,攔著她的腰,一按,迫使陳哉離他更近。
陳哉拼命去推他,嘴裡啊啊啊地抗議!
不是說只親親嗎!親親嗎!!
這啊啊啊聲此時聽起來甭提多銷魂了,邯墨的眸子越加發暗。乾脆一隻手抓住了陳哉的大腿,另一隻手託向了她的屁股。
“喂喂喂,你幹嘛!!”陳哉急得只去拍他不老實的手!剛出口,邯墨一用力,就託著她起來,讓她整個兒人跨坐在他腿上。
就算這樣了邯墨還不滿意,又將陳哉一推,讓她的背抵在方向盤上,自己已經欺身上前,甚有把陳哉吃抹乾淨的架勢。這麼窄小的空間,這麼曖昧的氛圍,這麼熱情得跟頭藏獒似的邯墨。
陳哉使出吃奶的勁兒抵住他的胸膛:“別別別有有攝像頭車震,萬一被放網上去怎麼辦!!!!你冷靜點!!冷靜點!!!”
說完陳哉連忙用手給邯墨扇風:“你冷靜點冷靜啊!!公眾場合啊!!!”
邯墨很想說公眾場合怎麼了,做愛是公民的權利好嗎!話還沒說出口呢,陳哉一拳頭就敲到邯墨的腦袋上,還特真誠地瞧著他:“冷靜點沒有?”
這一拳頭敲下來啊,邯墨腦袋嗡地一聲響。
這時候要的是熱情不是冷靜啊!!!
邯墨覺得自己體內的火就在陳哉這一拳頭敲下來的時候徹底“噗啦”一聲熄滅了
他在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將陳哉又放回副駕駛座上,緊握著方向盤沉吟:“等我出差回來大做一次和讓我提前痿了,這兩個裡面,老婆,你選一個”
陳哉:“”
這是莎士比亞說的,to be or not to be的哲理。
【17】順其自然
邯墨真的出差去了,提著行李袋出家門的時候還丟給陳哉一句話:“老婆,等我回來的那天晚上我要用掉五包杜蕾斯!”
那表情真是啊,咬著牙關,眯著眼,聳著鼻子,這德行就好像一日本鬼子在抓住一個八路的時候對她說:“等老子米西米西回來就要了你的腦袋!”
看得陳哉心裡一哆嗦,那男人又叮囑了一大堆走了,留下陳哉抱著手提窩在沙發上還沒回過神來。
陳哉心裡突然挺不是滋味的,心臟悶得慌,蹭到陽臺上向下看,便看到邯墨的奧迪從地下停車庫出來,向大門駛去,一個轉彎,離開了。陳哉站在陽臺上很久,在這段時間內有很多記憶翻湧出來。
比如,她和邯墨的婚禮。
邯墨突然的求婚讓陳哉有些不知所措,她想了很久,才又見了邯墨一面,倆人在咖啡館,陳哉沒說什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