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問道。
「呃」不就是你被錢鬼要脅的把柄嗎?南宮少天的額角滲出冷汗,他知道不應該看飛揚的私隱,可是他關心他啊。以飛揚倔強的個性,就是有困難也不會主動求助,所以還是看看的好。
南宮少天假裝沒聽見,飛快地展開信箋,一看
「啊!」
「怎麼了?」
「信上寫的是真嗎?」
「信上寫了什麼?」鳳飛揚皺起眉頭。
「信上說,十年前飛鴿山莊接了一筆生意,委託人鳳飛揚要求他們從今以後密切注意南宮少天的一切,事無鉅細也要作出回報。尤其喜好及與異性交往方面?飛揚,你一直讓人監視我?從我們初識到現在?」
「我、我」鳳飛揚的臉漲得通紅,吶吶地說:「你、你知道了不淮你笑我喔。」
「現在不是笑的時候。你要知道我的事幹嗎不問我?這些年你到底被錢鬼宰了多少?十萬兩?一百萬兩?」該死的西門儀,宰他還不夠,竟然宰到飛揚身上了。南宮少天恨得牙癢癢的。
「喂,這個不是重點吧。」鳳飛揚額角冒出青筋。
「呃對。重點是你怎會有興趣知道我的事呢?」南宮少天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
「笨!」
「呃難道你一直暗戀我嗎?」南宮少天不敢確定。
「不行嗎?你還不是一直偷偷喜歡我。」鳳飛揚板著臉。
南宮少天一聽,登時感到脫力。
「少天,你怎麼了?不是受不住刺激吧?」鳳飛揚吃了一驚,連忙扶他一把。
「飛揚」少天摸摸他的髮鬢,「原來我一直相愛啊。但陰錯陽差,我們白白浪費了十年。十年啊。」
鳳飛揚低下頭。
「人生有多少個十年呢?飛揚,我們還要浪費下去嗎?」南宮少天輕問。
「我、我又沒說要。」鳳飛揚臉上一紅。
「那你原諒我好嗎?我們從新開始好嗎?」
「」
「好不好嘛?」
「我我從來沒說過不好。」飛揚羞赧,乾脆把臉埋少天的胸膛上。
「飛揚。」少天大喜,情不自禁地擁抱著愛人。二人緊緊相擁,一直被抑制的情慾得到釋放,久旱的身軀很快就燃燒起來了。
「少天記得你承諾我什麼嗎?」鳳飛揚喘息著問。
「嗯,不強迫你,不對你動粗,不惹你難過。」
「還有呢?」
還有?少天用力的想。
「不讓你委屈?跟你家冰釋前嫌?這個我已做到了。」
「還有一樣。」臉色一沉。
「呃給點提示吧。」
「就是。」鳳飛揚壓低聲音。
「啊!不!!」他已經上癮了啊!
「你想反悔?」某人長眉一軒,大有把他一腳踹飛之勢。
「不、不是,但通融點,一人一次行嗎?」少天慘兮兮地說。
「不行!」
「*?」南宮少天放軟聲音,大手加入遊說行動。
「不、不要。」鳳飛揚驚喘一聲,緊守防線。
「那七三?」
「」
「」
「。」
微熱的西廂流灑著旖旎氣息,比窗外的薰風更暖,比濃濃的花香更甜,比南國的氣候更熾熱。連天上的明月羞於窺看,悄悄地躲在雲後。
——全文完——
番外——他和他的二三事
楊國承德二十三年,十二月初十。
鳳驍成為帶刀侍衛,兼太子伴讀的第一天。
處身素雅的太子殿,嗅著淡淡的佛手柑香氣,看著朝思暮想的意中人,鳳驍的心早已飄上雲端。
「太子!」一聲突如期來的淒厲叫聲,劃破了寧靜的上午,也喚回鳳驍的心猿意馬。
「太子,你是楊國儲君,肩負著千千萬萬子民的希望,楊國未來的國運。你、你、你這樣怎對得起楊國的百姓,還有皇上、太祖皇帝、太宗皇帝」
年邁的太傅痛心疾首,神態激昂,正要上前理論。但他才踏出一步,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身穿宮女服的美貌少女已經一左一右地擋在太子身前。
「太傅,太子只不過太累才打了個困兒,你又何需小題大造?」二女同胞所生,連說話的語氣神態都完全一致。
「此言差矣。不知則問,不能則學,不學而能聽說者,古今無有也。可太子你無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