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凌北寒收養的那些殘疾孩子,同他們玩了好半天,孩子們都很想念他們的寒爸爸,鬱子悅直說,等過年了,就可以看到了。
聽收養所的負責人說,每隔一段時間,凌北寒都會打錢過來。對於凌北寒,鬱子悅在心裡更敬畏了幾分,也聽這位負責人說,凌北寒對這些孩子們也是有愧疚感的。
他愧疚沒能救出他們的父母,讓他們成了傷殘孤兒。凌北寒這樣的愧疚,令鬱子悅心疼。
上班後,她還是克服心理障礙,去看守所採訪了沈興,
沈興說,從殺了女友後,他就後悔了,沒處藏屍,只能碎屍,藏進下水道里。這三個月來,他是過著,能多過一天是一天的日子,還常自暴自棄地想害其他女人,尤其是出軌多。情的女人!
而後,將沈興的案件整個過程都整理出來,作為社會新聞版塊的頭版頭條。
這條新聞在社會上引起的反應很大。人們真是不敢相信,一名大學教師竟然會殺人
那天的沈老師給鬱子悅的感覺就是,像是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的人,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時,已經為時已晚。衝動是魔鬼,一點都沒錯。
凌北寒進山第六天,京城下了一場大暴雪,急得鬱子悅惶惶不安,生怕凌北寒在山裡出事。
“顏姐,你說他怎麼就這麼倔脾氣呢?!我剛問過張教導員,說他還帶著三十個戰士在山裡!這麼大的雪,怎麼挨啊?!”,吃飯的時候,鬱子悅對顏汐抱怨道。
“悅悅,你別急嘛!他們軍人肯定有軍人的規定,大叔既然進去,肯定有他有穩操勝券的把握的!你對他該有信心!”,顏汐看著記得如熱鍋上螞蟻,吃不下飯的鬱子悅連忙安慰。
“你這話,程主編也跟我說過,可是我就是擔心啊!”,鬱子悅紅著眼眶說道,伸手,撫了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顏汐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鬱子悅,她擔心也是正常的,只能勸她好好吃飯,別反倒讓大叔擔心了。
平均海拔四百五十米的滄山,層巒疊嶂126峰,大雪覆蓋下,一片刺目的雪白。突降的暴雪無疑給這原本就設定了各種機關障礙的148師直屬偵察營野訓基地更增加了危險性,對戰士們的各項素質考核也更加嚴格。時趕年了。
“只要你們平時是刻苦訓練的,這暴雪,根本不算什麼!天黑之前,必須翻越山嶺!明白嗎?!”,凌北寒站在一塊巨石旁,他背後揹著作戰揹包,對著三十名正在列隊,艱難向前行走的戰士們吼道。
“明白!”,戰士們齊聲喊道,聲音高亢,震得雪松上的積雪飄落。
即使他早已明白,在這山裡捱了六天的戰士們早已有疲憊,但他們在氣勢上卻沒有絲毫的削弱,這點,令他很欣慰。
之所以親自帶隊進山,一方面是想檢查這些戰士們平時訓練情況,另一方面,他這個營長也想做個表率作用,讓這些戰士們口服更心服!
一列戰士走過,留下一個個深深的腳印,凌北寒看著大都衣服已經溼透的戰士,心裡多少是有些心疼的。但即便是心疼,他對他們的嚴厲也絲毫不鬆懈半分。
挪動步子,他小跑起來,鞋子早已溼透,隨著他的走動,發出“吱吱”的聲音。
“後面跟上了!各自注意安全,警覺性都給我提高!這段路上有不少陷阱,誰要是不注意掉下,別怪我沒提醒,只怪你們的警覺性太低!”,凌北寒邊跑著,邊吼道,一路上,他跳過了好幾個陷阱。
戰士們在心裡也不禁佩服,懷疑營長在這山上,閉著眼是不是都能過關?
“下山!分頭行動在下一個峰頂集合!”,咱一座山峰頂。端,凌北寒大吼著指揮道,戰士們聽完他的命令,紛紛散開,只見一個個身穿綠色的戰士們揹著揹包朝著皚皚雪坡下行進。
凌北寒眯著眸子逡巡著,隨即也邁開了步子。
就在凌北寒準備下山時,從他身側不遠處發來一道求救訊號,隨即他迅速地趕了過去。
陡峭的山坡上,一名戰士一手緊扒著石頭,漲紅著臉,緊。咬牙關在掙扎。剛看到張兵的那瞬,凌北寒便知道,他是想走捷徑才遇到危險的。
見到凌北寒趕來,鬆了口氣,然,一時鬆懈的他,手也鬆開了石頭。凌北寒還沒來得及取出繩索,只見戰士張兵的手已經鬆開,他動作迅速地伸手,捉住他的包帶,隨即,蹲下。身,穩住身子。
“雙腳往上蹬!用力!”,凌北寒感覺腳下的泥土在鬆動,如果張兵不被救上來,他們兩個可能都會滾下去!
張兵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