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絕對不是虐,小小地低潮一下是甜的開端啊哈哈。
☆、重新開始
看到權志龍帶著疲倦的臉,薛景書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鄭容和為她做的是讓她很感動,但與現在的感覺截然不同,就好像是一直期待的事成真了一樣。她退後一步,把權志龍拉進門以後又把門關好。
見薛景書一直不說話,權志龍還以為是自己不理智的舉動讓薛景書生氣了,連忙道:“景書姐,我今天是衝動了點,韓國日本之間往返很方便,我也沒什麼重要的通告我、我就是擔心”
如果沒有失聲,她一定會要權志龍不要再說了,眼前權志龍語無倫次的樣子帶給她的除了感動以外,還有對她自己一直以來追求的極度理智的懷疑。薛景書一隻手用力地按在權志龍的肩膀上,制止了權志龍的話,另一隻手則指著自己的喉嚨。
“你難道失聲了?”權志龍知道薛景書這邊肯定出了大事,不然薛景書不會給自己傳送那樣的簡訊,也正因為如此,擔憂之下的他才會什麼也不顧地直接趕回來,可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失聲,“情況怎麼樣?”
寫起來太費事,薛景書直接把病歷拿給權志龍看,權志龍認真地一行一行閱讀著,神情嚴肅而專注。薛景書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竟覺得權志龍皺著眉頭的樣子有一種別樣的帥氣在裡面。
“景書姐,這種病很多前輩都得過,好好治療的話,不會有事的”從病歷上看薛景書的急性聲帶炎情況是有點嚴重的,權志龍心裡擔憂,但還是盡力安慰著。
有時候重要的不是用來安慰的話是否能扭轉人的想法,而是得到了安慰這件事本身。薛景書的嘴角終於有了些弧度,她在紙上寫:“公司那邊你解決了嗎?”
“還沒有,我只是對南國哥說了一聲。”權志龍說。
“先把事情對那邊交代好”,薛景書繼續寫,“沒什麼大事的話,就留下來陪我”。
即便薛景書是用筆寫的留給權志龍的反應時間很長,權志龍看完這行字以後仍然愣了好幾秒,旋即笑了出來:“景書姐,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的,任性的人一直是我。”這話沒說錯,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薛景書是會撒嬌賣萌什麼的,可真正遇到事情,她一次也沒有感情用事過。
“我心情不好,再說,物件是你。”
若不是薛景書遭遇到的是失聲這樣的巨大考驗,其他情況下權志龍聽到這句話,絕對是晚上睡覺都會半夜笑醒的。現在他只能說:“好,我就去辦。”
權志龍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薛景書還坐在沙發上看病歷,她的面部肌肉不像他進門時看到的那樣緊張,眉宇間卻仍有濃重的憂慮。權志龍不由想起出道前的那段時光,那時他的喉嚨的問題並不像薛景書那麼嚴重,整個人仍舊敏感得像個火藥桶,薛景書這樣,他想他是做不到的。
聽到腳步聲,薛景書轉過頭去看權志龍。權志龍從日本匆匆回返,根本沒時間注意形象,衣服上甚至有汗漬。薛景書皺眉看了一兩秒,站起來走向衣帽間,不一會兒她從裡面走出來,把一件藍色的男式襯衫扔給了權志龍。
這件襯衫把權志龍嚇了一跳,他愕然地看著薛景書,對上薛景書毫無懼意的目光,才隱約想到了真實情況:“景書姐,你什麼時候開始穿這個了?”
“寬鬆,袖口又可以收起來,在家裡穿比較方便。”薛景書真想再添一句,我們體型差不多,衣服可以充分利用。
即便薛景書不說,權志龍換完衣服以後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臉色頓時有點糾結。轉念一想,這麼說的話,他和薛景書的很多衣服都可以混穿啊,以前怎麼沒想到呢?(你是想幹什麼,志龍君?)
思緒僅僅是稍微跑偏了一下,好不容易有機會與薛景書見一面,權志龍有正事要做:“景書姐,我還可以在這裡待兩個小時,在這期間,我有話要對你說。”
薛景書把病歷放在一邊,而將筆紙擺在了面前,權志龍與薛景書面對面隔著茶几坐下:“景書姐,我之前說我意識到了我這邊的問題,現在,就向你解釋一下吧。”
權志龍先回避了薛景書的目光,過了幾秒又慢慢迎上,知道自己的小動作被薛景書盡收眼底,權志龍苦笑道:“景書姐,我實話說吧,如果不是你失聲了,我不見得會有勇氣對你說這些。我有點害怕會被你指出更多問題來,過去發生的事,你的選擇以後再看基本上都沒有錯。”
“只是從利益的角度講,感情的問題我處理得並不好。”權志龍的話讓薛景書怔了一會兒,才低頭寫道。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