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去做”。
“景書姐,你的廚藝怎麼樣?”相處時間本來就不多,權志龍此前從未見過薛景書做飯。
“拿我弟弟舉個例子,如果是我下廚,他吃麵條會兩根兩根地吃。”
還沒待權志龍變臉,向臥室門口走去的薛景書又輕飄飄地來了一句:“不然,他會一根一根地吃。”
樸家人在口腹之慾上基本都沒什麼追求,除了大姐dara好一點以外,飯量極少的樸尚玄和魚素者薛景書都是令吃貨們無法理解的存在。當得知薛景書除了魚蝦不吃其他肉類並非節目效果的時候,權志龍的表情可是相當之精彩。
幼時長期給母親打下手,在這種薰陶下薛景書儘管夠不上大廚的水準,廚藝也算得上不錯。母親曾經評價:你不是不擅長,只是沒追求。相比演藝事業方面的旺盛野心,薛景書在吃上一直堅持自己滿意就好,而她的舌頭又非常容易被滿足。所以把飯菜端上桌的時候,薛景書是有點小忐忑的。
權志龍看上去也有點忐忑,伸出筷子夾了口菜放在嘴裡,然後才慢慢放鬆下來:“還好,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我自己在這方面不是很在意,你怎麼樣?”薛景書也暗暗鬆了口氣,用勺子攪動著碗裡的粥。
“我也不挑,只是我不想天天吃魚啊。”說到後面尾音無限拉長,配上權志龍此時有點鼓的腮幫,總有些撒嬌的味道。
薛景書的動作停住,她想甩一句“自力更生”,但又忽然想起在韓國這個男權社會,男人進廚房這種事還是不為大多數人所接受的,權志龍不是一個保守的人,可他不保守到什麼程度薛景書也不好估測,畢竟她不是土生土長的韓國人。
“怎麼了?”見薛景書動作僵住,權志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