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出來了,斷沒有收回的可能了。
“你”太子的笑意淡淡隱去了,“你怎麼了?恩?”他皺著眉頭瞅著涵玉。
“奴才”涵玉將頭低了下去,“奴才怕”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傳說中後宮主位處置眼中釘的殘酷場景,“怕娘娘”
“這是前殿,后妃無奉詔過不來。”太子從鼻孔笑了一聲,很不以為然,“你別無事生非。”
涵玉在心裡罵,你若一走,側妃敢攔,誰敢攔那正室太子妃啊
“若是太子妃宣詔奴才”她支吾著。
“不會的,你現在沒有任何的名號,她如何宣詔你?”太子答的到快。
“若是”涵玉都快哭了。關上門有的是辦法處置她這個連名號都沒有的奴才,他怎麼這麼傻啊!她豁上去了,抬眼直直的望著太子,“奴才聽說娘娘對奴才的誤會很深,明日怕是要”她難過的垂下眼眸。她知道,這位主子最討厭女人的哭鬧
太子慢慢的肅了臉色。
“誰告訴你的?”他的聲音很冷。
“奴才自己聽的。”涵玉跪的直直,神情蕭索。
“什麼時候?”他句句逼問。
“約兩個時辰前。”涵玉對答如流。
“聽誰說的?”他問的越來越快。
“娘娘自己。”涵玉的心有些發冷。
人之常情啊,他在妻子和她之間,擺明了還是不肯相信她
“你,知不知道你這話的分量?”太子挑了挑眉毛,慢慢的降低了語速。
“以奴汙主,奴才死罪。”涵玉沒什麼表情。
“那你還說!”太子猛的拍著龍椅把手,扳指和木器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橫豎一死奴才還是願死在殿下手裡。”涵玉的眼淚快忍不住了,在眼框打著轉轉。
太子半晌無語。良久,他起了身,踱到了窗前。
“看來,是本宮的不是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恃、寵、而、嬌。你倒是無師自通!”
涵玉跪的直直,任由眼淚成串的滑落下來。
“你賭對了,本宮是不捨得殺你。”他回過了身,厲聲說著,“本宮是有那麼點喜歡你,但是!”他的話語如窗外的寒風,“本宮喜歡的是你的懂——事,是你與後宮那些嬪妃身上不一樣的地方!”
“這些日子,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