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肩,似笑非笑再次對空笑道:“這回你該出來了吧!”
少許,陣陣清風拂過,一道絕塵清雅的身影閃現,孤逸冷眸含笑望著似乎知道自己也在跟蹤她的花嬈,沉吟半晌,最終確定花嬈不會對他揮刀子,才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找我有事?”
清朗溫雅的聲線漾著溫柔,絕色男子*溺看向她,花嬈則歪著小腦袋,上下大量著他,那審視的小眼神,火辣而微妙,看的孤逸微微不自然,他微微蹙眉,“怎麼?”
“就是好奇。”花嬈終於發現了一個讓她感動的事實,貌似從她記憶出問題,恨上孤逸開始,每次見孤逸他對自己的態度都是萬分包容*溺,那專注的眼神,彷彿她便是他此生珍寶。
這要怎樣的感情忠貞,才能在戀人無比憎恨他的情況下,無怨無悔的等待?
花嬈自問做不到孤逸這般淡定從容,因為人心都是肉做的,先前還恩愛*,忽然有一天拔刀相向,就算知道對方是被人改動了記憶,不是誠心為之,但又怎會不受傷呢?
察覺花嬈的變化,孤逸微微一怔,他狐疑的看了看模樣嬌俏的花嬈,似乎有點不習慣一個嘰嘰喳喳的人變得沉默,便開口詢問:“你好奇什麼呢?”
“我在好奇,如果我們真的相愛,我次次幫著拓拔殘,還沒良心的要殺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愛我如一。”聽著頑徒*的問話,孤逸忽然笑了,他攬著她坐在樹下乘涼,感受風的吹拂,聲音變得異常性感。
“我習慣了。”
“啥?”聽到孤逸的答案,花嬈詫異的提高了嗓音:“你的習慣是指什麼?”難不成
“就像你想的那樣。”孤逸勾唇淺笑,一字一頓道:“習慣了你對我揮刀子。以前,在你還不是我的妻,還是我徒弟的時候,你就喜歡沒事坑我一把,不是想讓我做個祥瑞身份最尊貴的太監,就是因為我老管制你,繼而設計我被危險困住,然後你便可以自由的肆無忌憚闖禍。”
末了,孤逸補充道:“當然,給你收拾爛攤子的人,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