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便可以自由的肆無忌憚闖禍。”
末了,孤逸補充道:“當然,給你收拾爛攤子的人,還是我。”
花嬈:“”
這話聽起來,她似乎挺混蛋呢!
不對啊!花嬈隱約這話不對勁兒,按照自己性格,針對一個人絕對有原因的,“孤逸,你自虐嗎?我這麼黑你,你居然還會愛上我?”
孤逸:“”
先前不覺得,現在被花嬈這麼一問,細細想來他還真挺自虐的。不過感情這東西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麼,看上了,心動了,便不願意放手了。
“孤逸,你仗著我記憶出問題就忽悠我,你光說我如何黑你,你怎麼沒說我為什麼黑你呢?”花嬈一臉精明樣,斜睨著身旁絕色男子,就這張傾世俊容,以自己欣賞標準,肯定不可能這麼“對待”美人的!
如果不是孤逸太“刺激”了她,她絕不可能這麼針對如此見到就想撲倒的俊美男子!
孤逸嘴角微微一抽,聲音尷尬道:“之前我是和尚。”
嗯哼!怪不得呢,這美人雖然不管有頭髮沒頭髮都是美人,但是視覺上可是差很多滴!
“還有,你以前嫌我沒情調,總說我木訥,不懂哄你開心。”細數花嬈對他的嫌棄,孤逸責怪看了眼讓他糟心且幸福的小女人,懲罰似的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花嬈吃痛摸了摸頭,嗔怪的瞪他:“幹嘛?”
“氣你都給我生了兩個孩子,還是這麼調皮,總是讓我/操心。”見她淘氣的小表情,孤逸心情大好,就連面目表情都變得生動起來,只見他幽怨道:“還有你太能招蜂引蝶,招惹了一個又一個,每每讓我想把你永遠拴起來!”
額永遠拴起來?這廝是打算把她當*物養麼?
“心真黑啊!”翻了翻白眼,花嬈捶了一下他,“你長的這麼帥氣,世上能有比你好看的男人屈指可數,你又對我這麼好,我除非腦袋讓驢踢了,才會去勾三搭四,你不要冤枉我喲!”
孤逸傲嬌的揚眉:“我本來長的就好看!”
“”見他如此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好看,花嬈嘴角一抽,“喂,你都不懂謙虛的嗎?”
“謙虛?”孤逸眨了眨眼,聲音平靜道:“我幹嘛要虛偽?我本來就夠優秀,要貌有貌,要權有權,要能力有能力,於萬人之上,這個天下還有什麼人,讓我謙讓的嗎?”
說到此處,絕色男子一身狂傲,卻在觸及花嬈時,眸中漾滿了溫柔,只聽他道:“就算有,這個人便是你,因為你值得我放下原則,值得我為你改變,只是我的改變,現在的你感受不到而已。”
最後一句,孤逸嗓音盈滿了惆悵之感,因為記憶的缺失,讓花嬈忘記了他最初的樣子,也無從比較他為她的改變,繼而也沒了兩人相愛的過程。
那是一段讓他此生難忘的寶貴回憶,如果能選擇,孤逸是覺不允許花嬈忘記兩人的點點滴滴,不過很可惜天公不作美,老是有人見不得他和花嬈幸福,總要在他以為幸福時,出來搞破壞。
大巫如此,緋月如此,拓拔殘亦是如此。
有時,孤逸都常常想,是不是因為嚐到情的滋味,為了花嬈還俗,繼而佛祖看不過去,才會讓他和花嬈如此命運多舛!
哎
話說,他也夠虔誠了,每日誦經唸佛,就連俊兒跟如意小小年紀,他都不忘督促,難道這樣佛祖還看不過去嗎?
想了想,孤逸看著不在排斥自己的花嬈,他輕柔攬她入懷,低聲道:“既然你相信自己喜歡的人是我,那便跟我回去吧。”和頑徒*分別太久,他真的很想念她。
“不。”
花嬈一個字簡單的拒絕了他,孤逸頓時臉色一沉,擁著花嬈的手臂驀地扣緊,“為什麼!”
“輕一點,我可是肉做的!”肩膀一疼,花嬈微微擰眉,隨後嗔怒的瞪眼,“還能為什麼,當然是防患於未然,為了一勞永逸的和你永遠在一起,我們要將破壞我們恩愛的人打擊到沒有還手之力唄!”
“恩?”似聽出什麼,孤逸聲音高挑,眯起眼道:“我是男人,不需要女人為我衝鋒陷陣。”
“但是你不覺得多我一個臥底在拓拔殘身邊,會讓你事半功倍?”花嬈不贊同道,隨後見孤逸一副:我是個爺們,當然要扛起自己的責任保護自己愛的女人。
更是氣憤憤的揮揮了粉拳,“少瞧不起我!你知不知到惹惱一個女人的後果是很嚴重滴!”被她逗趣的小模樣逗笑了,孤逸輕笑道:“能有什麼後果?”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