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嬌俏的衝他哼了哼氣,“讓你以後獨守空房!”
聞言孤逸笑意更濃,涼涼道:“嬈兒,我有無告訴你,為師禁慾功練的很好?”
花嬈:“”
麻痺的,這個男人咋就那麼沒情調?她這拼命調節氣氛,拉近缺失記憶一角的陌生感,這傻缺居然那麼不上道?難怪她之前老嚷嚷他木訥,這哪裡是木訥,根本是不懂看女人臉色!
花嬈很懷疑,她以前究竟是怎麼看上這個空有容貌,沒有腦子的男人滴!聳拉著小肩膀,花嬈怨念的瞪著拆她臺的絕色男子,總結道:“孤逸,你特麼就是生來氣我的。”
孤逸很是無辜,“我沒有。”他實在搞不懂花嬈的小腦袋,過去他除了限制她不許碰觸危險的事情,多數時候都是任她鬧騰,怎麼在花嬈眼裡他就天天惹她生氣了?
哎,女人真是讓人費解的生物,簡直精深的佛書還難理解。
此時,若是花嬈知道孤逸怎麼想她,估計會氣的跳腳,因為花嬈最討厭的便是孤逸天天和佛祖“親親我我”!尤其是他一天面對冰冷無溫的佛像,比看她的時候都多!
又是拌了一會嘴,孤逸在花各種賣萌和列舉做臥底的好處下,終於是不甘心的答應了花嬈暫時不跟他回去,最後兩人約定了見面的暗號,還有孤逸對她的各種交代後,才分道揚鑣
藥粉一撒,地上昏過去的護衛漸漸甦醒過來,待睜眼的剎那,護衛們連忙翻身,等看到花嬈並沒有離開,這才算放心,畢竟看丟了花嬈他們所受到的懲罰絕對是恐怖級的!
回到星耀軍營,詢問了侍官,得知拓拔殘還在議事花嬈聳聳肩回了自己的營帳,只不過在回去的路上,迎面碰到一個氣質特別的人,花嬈不由多看了幾眼。
這人長相嘛,絕對沒達到花嬈欣賞的標準,只能稱得上清秀,不過一雙眼眸卻極為讓人印象深刻。
那是一雙極為汪藍的眼,純粹而明亮,水天一色的藍,這般明媚的顏色應該承載無數快樂,但他眼卻承載了無盡的憂鬱,含著極致的悲滄,莫名的讓人心疼。
擦肩而過時,花嬈低喃一句:“好漂亮的一雙眼呢。”
跟在一旁的侍官表情微微僵了僵,不由問道:“嬈後,難點你不覺得這是不詳嗎?”
“不詳?”花嬈好笑道,“就說你們見識少,一發現不尋常的事情或者人,首先就往壞處想,其實在我們不知道的許多國家,他們的眸色跟髮色還有膚色都與我們不同。”
侍官乾笑一聲,“那是小的孤陋寡聞了。”
“根本就是。”白了眼見識短的侍官,花嬈還特意回頭看了眼那清秀藍眸的男子,“真是少見多怪,你們墨非白墨大人還不是一身黑,就跟黑炭似的?”
侍官摸了摸鼻子,小聲低估了句:“那是皇上重用他,又不代表我們能接受的了。”
聽他這般說,花嬈頓時覺得古代人封建的思想真糟心,不由尷尬生於這個時代的氣質面貌是外國人的人,好在大巫是生在古塞,不然那麼清逸好看的男人,指不定要遭受怎樣的不公待遇。
此話作罷,花嬈懶得和這種老八股多說,便保持沉默回了營帳,然而卻忽略了那被人引領要進拓拔殘營帳的藍眸男子,忽然頓時腳步,轉過身看向她的火熱眼神!
“花姑娘,我終於找到你了”念恩,也就是這個藍眸男子,在心中極為愉悅的迴盪這句
“皇上,這位便是念恩公子。”
心腹領著念恩進來,埋首研究地圖的拓拔殘抬起頭,見到眸色極為特殊的念恩,到沒露出驚訝,只是目光犀利的審視面前這位看起來溫和清秀,實則潛藏危險的男子。
“聽說你攝魂術不錯?”拓拔殘淡淡的一問,念恩在他銳利目光下淡定從容的點頭,“不錯談不上,但是目前為止,還遇到對手。”
這話說的不可謂狂妄,並且這人面見皇帝連個敬稱都沒有,可見他的外表與性格是成反比的,也唯有真正有實力的人,才有這份膽識。若是一般人,在帝王面前如此託大裝叉,萬一帝王怒了,他面對的可是千軍萬馬。
由此可見,拓拔殘心腹找來的人,絕對達到了他的要求,現在只看這人能否做到拓拔殘的要求,完全篡改花嬈的記憶。
少許,拓拔殘為了證明念恩公子攝魂術的能力,讓他親自示範了一下,隨後見那被施了攝魂術的人,記憶不但被篡改,並且不論熟悉的人怎麼刺激,都沒出現復甦記憶的跡象,拓拔殘大喜,“你想要什麼報酬?”
“一具千年古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