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2 / 4)

的幅度極大卻沒灑了一滴美酒。

鄭恭亮不由嘖嘖作聲,扭頭衝婉如問道:“你說他會得勝麼?”

“自然不會輸。”婉如很是牟定的回答,在家時肖陽就曾為她表演過“馬術”,看起來似乎和盧鹿的小蹤賽很是類似,應當能取勝的。

“吹牛的吧?”溫七郎很是懷疑,在京城誰會這樣小碎步挪動跳躍的騎馬?

而此刻在賽場上的肖陽已然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去年他就曾在夢中見過自己參與火把節,那夢境真實得恍若親身經歷,清醒後足足有大半天會覺得那獲勝的歡呼聲似乎還在耳邊縈繞。

每一個彝族人都會在自己生活的地方,以自己的方式歡度火把節。沒法過節的一準會心心念念。如今,能真正參與火把節的盛會如何不叫人興奮?

眾人只見他勻速的控制烏黑駿馬輕巧的小跑,甚至合著弦子、豎笛的節拍讓馬蹄跳躍翻飛,整套動作如舞蹈一般優雅流暢,圍觀者甚至忽略了他的身份而發出陣陣喝彩聲。

最出乎人意料的是,當肖陽一馬領先越過終點後,他手裡的酒杯居然依舊滿滿盛著清亮酒液。

“共飲一杯如何?”肖陽左手舉杯走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盛裝茲莫跟前,笑著用盧鹿的本族語言詢問。

到此地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肖陽早就倚靠著記憶學得了一口流利的盧鹿語,他本就長得高鼻深目頭髮微卷,又常年征戰曬得很黑,穿著“擦爾瓦”和當地人站在一起彷彿並非漢人軍官,倒像是個另外部落的頭人。

黑瘦的盧鹿茲莫先是一愣,沉吟片刻後最終爽朗笑著和肖陽並肩而立,伸出右手與他一同握住了酒杯,兩人臉貼著臉耳鬢廝磨同飲一杯酒,喝一口絮叨幾句歡迎遠方的客人,再喝一口說幾句友誼地久天長。

一而再,再而三,直至杯中滴酒不剩。

肖陽心底長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和盧鹿茲莫攜手共飲同心酒,他算是趕在火災那邊真出亂子之前完成了一件大事。

同心酒在此刻只為強化部落友誼而喝,喝了這杯酒便結為同心之好,成了真正的朋友,朋友之間需互助互惠甚至兩肋插刀,不得欺瞞哄騙。

不管茲莫是真心認可朝廷,還是想要交個朋友,甚至是不得不為肖陽這一千人馬的兵力而屈服,他既然當著眾人的面沒拒絕飲同心酒,那在一定程度上就算已經拉攏了他,與後面的發展非常有利。

正如肖陽所料,當天夜裡,他與茲莫站在山頂遙望對面燃燒著熊熊火光的山頭時,對方長嘆一聲承認道:“看來你猜得沒錯,真是山林著火了。”

餘下的話,他不方便說,藉口夜深肖陽他們需回家不再多聊,卻又派了兩個能說善道的小子護送他們一程。

一路上,那兩個當地人都在說著各種八卦,比如,對面部落所在地的刺史和咱們這兒不一樣,聽說那邊的官兒不喜歡我們過自己的節日,認為這世上只有灶神沒有火神。

以及,對面部落頭人有個美麗的女兒十里八鄉都有人求娶,甚至還被個漢人大官看上了,也不知她最後究竟嫁了誰?

肖陽但笑不語,溫子辰卻馬上跳腳道:“這是講故事呢吧?任官需避親的好不好?在職監臨官不得娶轄區民女為妾,需杖一百吶!”

“陽奉陰違是可能的,此處山高路遠,朝廷管不了這麼多。”肖陽微微捏住婉如的手,輕輕一笑。

他和妻子曾討論過這事,一千將士血氣方剛卻大多沒帶妻室,婉如一早就曾質疑他們會不會和這邊的女子惹出什麼亂子。

“你情我願倒是可行,就怕”婉如由夫君攙著行在蕩橋上,不由望向山邊透出的紅光,輕聲一嘆,後半句話雖已被陰沉的夜風吹散,卻叫人不由心頭一緊。

作者有話要說:為雅安祈福!墨魚知道看文的有不少四川老鄉,卻不清楚有沒有雅安的,希望大家一切安好,四川的都多注意安全,晚上警醒些,白天謹防餘震的高空墜物,我512的時候就遇到樓上掉瓶子,萬幸的是,那是個差不多喝完的塑膠飲料瓶,要是玻璃瓶或花盆T T不敢想象。

“每一個彝族人都會在自己生活的地方,以自己的方式歡度火把節。”——阿庫烏霧(一個彝族教授說的話,墨魚聽過他的講座。)

火把節之夜的盛景,明代文人楊升庵讚歎不已,當他路過當時涼山西昌時恰逢火把節,留下了詩句:老夫今夜宿瀘山,驚破天門夜未關。誰把天空敲粉碎,滿天星斗落人間。

火把節的歌:朵洛嗬朵洛嗬,好鬥的公牛喲,快進人海鬥銳角,假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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