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杜騫對著手中的小玉瓶道:“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賬房先生最先亂了陣腳,大叫道:“什麼東西這是?”

“笑笑散,能讓你們開心的東西。”杜騫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往他嘴裡倒,賬房先生拼命掙扎,一口的粉末嗆的他大聲咳嗽,粉末都噴出來。

賬房先生得逞大笑:“你當老子傻啊,你讓老子吃老子就吃,老子偏吐出來哈哈哈,好癢哈哈哈”他突然跟得了失心瘋似的,狂笑不已。

其他人都錯愕看著他,只有杜騫神情自若地搖搖頭:“笑笑散還需要吞下去才起作用,那也太對不起我的辛苦研製了。”

賬房先生被捆得跟肉粽一樣,身上奇癢無比還不能抓,他又痛苦又歡愉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猙獰。最後笑岔氣,一翻白眼暈過去,重重摔倒在地。

尤二孃驚呼:“老三怎麼了?”

杜騫也不應她,舉著小玉瓶就朝她走去,大漢著急喊道:“好漢饒命,別傷了二孃。”

萬德全看得解氣,接過話:“現在知道叫好漢了?還不趕緊地拿藥!”

尤二孃和其他人相視一眼,臉上浮現出挫敗絕望的表情,原本還想佔主動權的他們,現在完全被對方掌控,總算同意拿出解藥。

晚上他們就在這兒歇下了,至於尤二孃幾人,被杜騫用*散迷暈關到柴房,再讓幾個人守著,原來這就是一家黑店,尤二孃見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有車有馬便起了歹心,本想用*散把他們迷暈後洗劫一番,可沒料到這裡還有人能識別出無色無味的*散,計劃落空不說還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們在尤二孃的房內發現不少瓶瓶罐罐,杜騫仔細識別後道:“看不出這尤二孃還是個用藥高手,只可惜都是害人的東西。”

夏綰綰看見杜騫把*散用在尤二孃身上,心一動悄悄對他道:“那個東西可不可以給我?”她指的是剩下小半瓶的*散。

杜騫奇怪道:“夫人要這有何用?”

她理直氣壯地說道:“沿途險惡,說不定這東西以後還能派上用場,到時回了南夏,我再把它還給你可好?”

杜騫笑道:“夫人有見識。”

夏綰綰抿唇一笑:“謝謝了。”這麼好的東西簡直是防身神器啊,她小心翼翼塞到衣服內袋裡。

他們走後也沒放了尤二孃等人,那些害人的東西他們身處北詔也沒辦法報官什麼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關在柴房裡讓她們自生自滅。

南疆整整走了三天才抵達第一個大城——雲城,夏綰綰被吩咐呆在客棧裡,齊睿帶著顧名環離開,她隱隱覺得這次齊睿來北詔是有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會藉著春巡的名義偷偷溜到北詔。

在雲城呆了七八天,他們才再次啟程,齊睿心情似乎輕鬆許多,一路上和夏綰綰說說笑笑。這次他們要經過一個山林,據說要加快趕路才能再日落之前出了這山林。

此時離日落沒一會兒了,可山路遠遠不見盡頭,連一向沉穩的杜騫都忍不住有些焦躁。

山路崎嶇,馬車顛簸起伏,齊睿看著夏綰綰昏昏欲睡的模樣,沒由地有些心疼,把她摟在懷裡,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夏綰綰被他驚醒,睡眼望著他:“夫君?”

嬌憨憐人的樣子讓他忍不住低頭親了口夏綰綰小臉:“綰綰困了?”

天沒亮就起來趕路,夏綰綰精神不佳,被齊睿一問也老實地點頭:“沒睡夠。”

齊睿憐惜地摸摸她頭髮:“靠著我睡會兒。”一路上他和夏綰綰相扶相伴,這份感情總是有些特殊,不知不覺他也更像普通丈夫一樣,做出關心體貼的舉動來。

夏綰綰輕笑一聲,蹭了蹭他胸口:“這會兒又沒睡意了。”

齊睿啞然失笑,又聽夏綰綰略帶鼻音的聲音傳來:“夫君,我一直以為為帝王者,都是高高在上威嚴不可侵犯,可這一路走來,我發現夫君有著帝王的傲氣,卻沒有上位者的驕縱,為老百姓打抱不平,跟著大家一起吃苦,體察民間疾苦。做皇帝不難,碌碌無為享受富貴也是一生,可是做好皇帝太難,為國為民操心費神,就像你現在這樣。夫君,你真是個好皇帝。”這番話是她發自內心而出,齊睿的所為逐漸改變她的感觀,似乎,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自己付出一些。

齊睿聽過太多的讚賞,聽到最後幾乎已經麻木,而夏綰綰這番話久久迴盪在他心底,猶如巨石投湖,泛起大水浪。人人只道他坐擁天下,榮華富貴,卻看不到他更艱辛的一面,也只有夏綰綰看出來,能懂他。

夏綰綰奇怪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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