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擺到最低的姿態、這種最最直接的索求,是他永遠都無法拒絕的東西。
他曾經非常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其中。
現在同一個人邀請他再次沉溺一回。
就在容裴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腕間的聯絡器突然響了起來。
容裴利用車上的接收器接受了對方的通話請求,很快就看到前面的螢幕上出現了小肖寫滿著急的臉:“容秘書長,首都那邊出事了!”
這時高競霆的聯絡器也響了起來。
高競霆和容裴對視一眼,心裡都有種不妙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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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週上了個神·榜單,收藏漲了好多!有種煥發第二春的感覺有木有(你快滾
就是留言好少,導致木有動力爆字數,每次更新字數都慘痛地跌到了小紅花臨界點QAQ
今天上了兩節無聲的課沒錯,嗓子它真的被玩壞了
還好熊孩子們都特別乖,讓做啥就做啥QAQ
謝謝面具下的叉子的地雷、長歌短行的地雷(X2)!》//////////////《
98第零九八章
“容君臨意外昏迷!”
“容君與秦時章互傳暗信將近二十年!”
兩則轟動的訊息在容裴和高競霆還糾結於彼此的感情問題時;就已經如火如荼地傳遍了整個帝國。
他們同時得知這一訊息。
容裴看了看附近的建築,說道:“放我在前面下車。這裡離市政很近;我走過去就可以了,你回去處理你那邊的事吧。”
高競霆點點頭。
容君臨雖然已經入獄二十年,可他的影響力卻一直沒有消失。雖說這種影響力可能不會出現在現在這些新兵蛋子裡頭,他作為長官卻不能不早作準備。
容裴下了車;踩著隨風零落的銀杏葉走回市政。
事實上他心裡面並不平靜。
在他有點兒想要相信徐教官和高衡的猜測時突然就鬧出了這樣一件事。
暗信的事一旦被落實,那自家三叔“叛國者”的罪名就永遠都洗不清了;偏偏他在這時候昏迷不醒,連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抓不住。
兩件事一前一後發生、又迅速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未免也太巧了一點兒。
巧到讓容裴心裡的天平徹底地傾向了自家三叔那一邊。
這種手法看起來太熟悉了,當年容君臨入獄以及接踵而來的兩派慘鬥;都與眼下發生的一切十分類似。
只能說容君臨這回又一次被人當成槍桿來使。
容裴嘆了口氣。
他很清楚能讓小肖驚慌的事並不多;剛剛這小姑娘那麼反常,絕不可能是因為那兩個已經鬧得人人皆知的訊息。
更有可能的是——這把火燒到他身上了。
心裡有了底,容裴從容地回到市政頂樓,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小肖和周續玉都在裡面,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熟面孔:居然是上次他去最高監獄時負責領路的獄警小哥楊勉。
楊勉的臉色顯然說不上好,眉宇死死地繃著,像拉緊了的弦。
容裴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他鎮定地說道:“小肖,小周,你們先出去。”
辦公室只剩下兩個人。
楊勉拿出一張調查證:“我負責來向你瞭解一些資訊。”
容裴早有心理準備,也沒太震驚。
他說道:“坐下談吧。”
楊勉原本不太樂意,可看到容裴居然比自己稍微高那麼一點,站著談只會削弱自己的氣勢,猶豫了一會兒就在一旁落座。
盯著容裴沉著的臉色,楊勉說:“你三叔容君臨在半個月前就已經陷入了昏迷,原因不明。但是他的大腦失去了正常的反應能力,似乎無法再感應外界變化,相當於植物人。”
容裴心中一沉:“很有可能醒不過來?”
楊勉說:“是的。”
容裴說:“最高監獄現在是情況?”
容裴詢問的語氣太過自然,楊勉下意識地說:“你三叔昏迷以後,最高監獄陷入了混亂狀態,場面一度失控。你應該知道里面關押的都是些什麼人,他們開始自發地查詢你三叔遭遇意外的原因——結果卻找到了你三叔與遠東聯邦、與秦時章聯絡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