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4)

的弟弟跟了我混,不把和新鬧翻了天才怪。我倒是希望他好好為難為難蔣庭輝,什麼時候和新把蔣庭輝掃地出門,我倒可以不計前嫌接收了他。”

手下沒顧上察言觀色,依舊為難地規勸著:“如果不是古展呢?萬一是個別人佈下的陷阱”

“最好是個陷阱!不親自跳進陷阱裡頭,怎麼能把挖陷阱的人引出來?”龍准將酒杯重重擱在茶几上,一抬胳膊驅走手下,拿起電話調出了一個HE打頭的神秘號碼,撥了出去,“喂,是我。交給你件事,給我盯住蔣庭輝和他那個叫蔣亦傑的弟弟,兩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和什麼人接觸,全部記下來,一字不漏報給我。行事小心些,可別暴露了你的身份”

☆、演戲

為了表現自己是個愚蠢又魯莽的人,蔣亦傑在龍準面前賣力唱戲,一會心懷不忿,一會怨天尤人,一會暢想未來,酒喝得放縱又盡興。

灌了滿肚子洋酒、啤酒從Solas裡出來,被夜風一吹,腳底下就止不住發飄。他大力晃了晃腦袋,試圖驅散眩暈,結果更糟,連建築和道路都緩慢旋轉了起來。既要穩住自己,還要拖著個人事不省的王大關,短短几步走得十分吃力。

上輩子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他是不敢喝醉的,起初害怕暴露真實身份,後來變成害怕暴露真心。記憶之中的最後一次暢快醉酒,還要追溯到小時候。

那時家裡日子緊,媽媽總喜歡自釀米酒。糯米蒸熟了拌上紅曲盛在罈子裡,竹葉扎住壇口,又燻又泡兩個月,再開啟已經滿滿都是金黃色的美酒了,醇厚濃馥的香味一個勁兒往鼻孔裡鑽。老爸是粗人,並不反對孩子們飲酒,逢年過節還帶著頭喝到酩酊大醉。蔣媽媽管得住這個顧不上那個,只好嘮嘮叨叨抱怨說:“唉,如果小妹真是個妹仔就好啦,一大家子總還有人和我貼貼心。”

蔣亦傑正是討人嫌的年紀,會沒大沒小接話開老媽玩笑:“蔣太,要不你把我塞回去重生一遍怎樣?”

蔣媽媽聽見就隨手操起門後頭的雞毛撣子,作勢要打:“你只發瘟崽,真是和尚擔遮——無法無天啦!”

蔣亦傑哪肯乖乖捱打,早就機靈地繞過半邊院子,一屁股坐到大哥懷裡,美滋滋就著酸筍乾灌起了小米酒。喝著喝著,人就變成棉絮一樣輕巧,忽忽悠悠向上升,一路升到了雲彩上頭。

說到底,酒是醉不了人的,醉人的是人心。

蔣亦傑允許自己喝醉,是因為他按照預期走出了第一步,順利接近了龍準。雖然較於整個計劃來說,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但也算開了個好頭,是實實在在的勝利。

唯一可惜的,是這勝利的喜悅只有自己知道,既不能跳起來歡呼,也沒有人會一起慶祝。

正想找個街邊長椅把王大關放下來喘口氣,忽然從背後探出條手臂,鐵夾子般一把鎖住了蔣亦傑的脖子,作勢就要收緊。

這帶有攻擊性的動作使蔣亦傑的身體立刻做出反應,他幾乎是本能地借力向後一仰,試圖用後腦去撞擊對方脆弱的鼻樑骨。對方反應很快,從蓄力的短暫空當已經預知了他的動向,迅速偏頭躲開,蔣亦傑一擊不中,瞬間扭轉身體,手肘借慣性襲向對方側腹章門穴,動作毫不拖泥帶水。

“小妹是我!”對方迫不得已鬆開鉗制,身體後撤抬手格擋。

蔣亦傑僅存的幾分酒意被這一折騰早就醒得差不多了,聽著聲音熟悉轉頭一看,原來是火女。

火女大咧咧重又湊上來扣住他脖頸:“嘿,輝老大找你。”

蔣亦傑站在原地沒動,偏過頭眼角瞄著火女,好半天,很欠揍地懶洋洋問道:“我要是不去呢?”

“嚯!”火女高高挑起眉毛審視著他,一巴掌拍在頭頂,“幾天不見,臭屁小鬼長本事啦!”

兩人劍拔弩張地怒目而視,片刻之後又同時嘻嘻笑了起來,你捶我一拳我踢你一腳,其樂融融,親密無間。蔣亦傑認命地拎起趴在腳邊打著呼嚕的王大關,跟著火女身後走了回去。

上輩子蔣亦傑只敢在兩個人面前不計後果地任性妄為,一個是大哥,另一個就是火女。並非這兩個人脾氣好,而是他心裡百分百確定,無論自己犯了什麼滔天大錯,這兩個人罵也好、氣也好、打也好,最終都會原諒他,並且永遠不會放棄他。

火女本名叫霍如如,家裡經營小修車行。她是獨生女,從小混跡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師兄弟中間長大,漸漸養成了又瘋又猛的男仔性格,是把修車好手,更是偷車與飆車的好手。作為這群人裡唯一的女性,從沒有人把她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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