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豐功偉業的牛人都來得霸氣噴射,他面紅耳赤(吼的)面目猙獰面面都像是色胚流氓的樣子可以震驚古今中外。

而子桑像是被洋蔥頭刺激到的章魚燒,甩開手腳凌厲地跳躍而起,一腳踢飛了老闆,彎膝頂住跌躺在地的老闆的胸腔,剛好壓在兩片肺葉之間,如突出一個胸部。然後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女人,扯掉腳下厚達十五公分的磚塊增高鞋,揚起鞋子就對老闆那張人見人憎的的死人臉猛砸狂K,脫口飆出的是多莉以前曾用來罵人的世界名言。

“老孃頂你個肺頂你個肺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眼紅那個紅色高跟的小賤人很久了,她露奶老孃也要跟著露嗎?要不是看那個陰險的大背頭不順眼,我老早就踹了你跟他跑了。你還問咱樣?咱你個xxxoooo。”

老闆仰著頭被鞋底拍得牙齒與鼻毛齊飛,唾液共血水一色。他壯烈地慘叫起來,“那個女人的能力不錯嘛啊,別拍眼睛,凸出來了可以探尋原始記憶及篡改的念能力者哪裡找?別砸門牙啊!”

“什麼篡改記憶?篡改那些你上過不給錢的野雞的記憶嗎?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個浪費糧食的渣,賤人。”

當時多莉安安靜靜,如一個擁有巧克力色捲髮的乖巧洋娃娃,盤著腿坐在老桌子上,多圖多時代的古老桌子三條腿缺了一條半。暴雨伴隨著響雷轟轟隆隆以自殺式的襲擊慘摔而下,死無葬身之地地摔得血肉模糊,撲在平房外的格子玻璃窗上,血淋淋的溼潤。

“奇怪,我們不都是渣嗎?”多莉伸出手指卷卷自己柔順的髮尾,有點無聊地歪著頭問。

“是啊,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渣。”維利坐在桌子下面,背靠著一條完好的桌腿,抬高自己修長的腿穩穩地撐住缺少的另一支半桌腿。他低著頭,黯淡的冷灰色頭髮柔軟而美好地貼在臉頰邊,少年容貌如花,氣質清爽。

小小的煤油燈在安謐的平房裡如一簇永不熄滅的光明,為他印照上一層接近完美的橙紅色。

而窗外,老闆被揮著厚板鞋的野獸追著跑,慘叫如可憐的小白兔那般淒涼。

後來老闆被子桑逼著穿上那件據說可以露出某邪惡禁地的皮裙,在黃昏中跑了兩個區。而子桑,在很久後也終於穿上皮裙,昂首闊步地踐踏著所有生物的目光走在大道上。

多莉想,也許她最無法忘卻的就是老闆穿上那件可愛的低胸裙子,兩條腿上露出的毛。更無法忘記,當老闆搔首弄姿萬受無疆地從某個回來探親的團體前,大邁著劈叉腿扶著平坦的胸部飛過時,那群傢伙抽筋的表情。

想當初老闆狗屎運好到爆撲倒了那團的團長,兩個人互擁著在糞坑裡滾了三圈,那團的團長被壓在下面眉頭都不帶動一下下。而這次,老闆成功了,某團大背頭的領導看到他後,再次轉身旋開了黑色大衣上的十字架。他終於皺起萬年不動的雙眉,指著奔向垃圾地平線落日下,大聲“哦#啊¥*¥#哦啊啊”地吼個不停的老闆,對他的小馬仔語重心長地說:“以後見他一次殺他一次。”

至此以後,老闆經常被人堵在十字路口,被劃為賤人榜單該被滅口第一順位者。對於人生從來沒及格過的老闆來說,哪怕是賤人榜的第一名,那也算是一次完美的滿分不是嗎?

多莉曾經想過所謂的穿越是什麼玩意,想多了才發現自己的人生因為那桶熱乎乎的泡麵,澆在十五寸高畫質螢幕的筆記本上,而發生了斷裂層的活火山噴湧說面目全非就全非。沒人會突然一陣爆裂的火花後看到自己返老還童,外貌陌生得連她媽媽都不認識她還笑得出來。

更何況她還沒看完2012大陰帝國倫敦開幕式,伏地魔爬上小蘿莉的床這類創意十足的幽默片難得四年一次。她也沒得及甩兩耳光給那個在奧運開幕式時間,特意跑來跟她提分手的賤男人。更沒機會看到天朝如京奧那樣,在金牌榜上傲視全世界。

人生真是遺憾,在垃圾堆上緬懷自己過往美好的人生更是悲催到杯具以車載。

多莉一開始以為被自己的筆記本轟炸到北京郊區的填埋場,後來看到各種長相後現代到抽象畫的拾荒工,她想難道自己在里約日內盧的格拉馬舒垃圾場?也好,省卻四年後的飛機票,可以現場觀看巴西奧運開幕式,有桑巴有足球還有坦著光膀子的陽光帥男。

怎麼著都比那個甩了她的白斬雞好得多。

多莉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她不在地球上,是因為“流星街”這三個字。

流星街流星街流星街流星街你以為她存心湊字數糊你玩嗎?如此激情澎湃的三個字,比神經病還瘋癲比諾曼底登陸絞肉機還轟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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