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明黯淡的神色,微微抬首,終於達到了高玧所要的那種默契,“本王倒想聽聽,你有何能耐,能讓韓慎和箢明都想殺的人,安然從這牢獄中出去。”
“所謂置之死地,方能後生。”高玧淺笑而言,定睛於蕭承明的臉上,“王爺如若能狠的下心,栽贓得了別人,那麼王爺就定能安然!”
“你這是什麼意思?”蕭承明詫疑的問,根本不明白高玧話中何意。
“王爺還不明白麼?”高玧無奈的搖著頭,“王爺如果在高某走後,大喊冤枉,而恰巧在某一天,王爺身遭不明之人毒害,所幸解救及時,卻不幸聲啞成殘,這樣你覺得是個什麼樣的嫌疑呢?而且,又誰最可疑呢?”
蕭承明聞得此言,縱即他是曾經如何叱吒風雲的人物,也不免大吃一驚,這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是先殘自己,再損別人。此刻,蕭承明不得不對這個白衣寒士另眼相看,“如果我突然在牢獄中被人毒害,那就代表鹽案還另有主謀人物,而且想將我除掉!這樣,本王就即便是帶罪之身,但終究能倖免一死”
蕭承明越說,眼睛之中越是明亮,定定的望著高玧,“而你才來看望於本王,恰巧本王就遭人毒害,這麼恰巧的事!呵呵,呵呵呵,你先是韓慎的人,後又被箢明招攬,這誰最可疑,明眼人能看不出來麼?偏偏朝堂之上,又不乏明眼之人!”
高玧點頭讚許,“不知道王爺覺得此主意如何?”
“公子高玧,確實名不虛傳啊!”他頓了一頓,“只是此時你與韓府與箢明決裂得,都不是時候吧!”
高玧一笑,“這點王爺何必擔心,高玧有本事救得了王爺,又怎會將自己逼至絕境呢!”他也頓了一頓,轉身正視著蕭承明,“就不知道王爺是否捨得殘軀,求一活機?”
“若能出去,何愁不能翻雲覆雨,好狠的一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