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察著梁霽的神色,似乎想從那深不見底的神情中,抓到某些破綻。“我想,這一點,可以當成我們合作的籌碼,唯一的代價,請你不要傷害皇上,可以麼?”
這次,換成梁霽捕捉著柴武的神色了,“如果,我說我知道這一切的始末,並且一開始,我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你覺得單憑你現在的舉動,能撼動我的決定麼?”
“我也知道,當年那蜀中求藥的事,美其名是為蕭煜翎的裝病做掩飾,但是,真正我母親想除掉的,不是蕭煜翎,而是出這讓你我兩人都起疑的計謀,相互殘殺,無論損失哪一方,對她都是有益而無一害的!”
柴武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的梁霽,已經褪去了當年的童真和幼稚,神思之間,謀略也已經是爐火純青,這教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或許,他想抓住梁霽的破綻,相反,自己的破綻卻一開始的暴露在他的眼底下,才會如同這一刻一樣的,任他左右。
“我只想陛下安全!”柴武無奈的說出這一句,“別無他求!”
“我只想好好的玩一玩!”梁霽玩味似的,朝著柴武笑,“但是,要你我合作,也並無可能,我們都有共同的對手,那群朝臣和箢明!”
柴武驀然一喜,“你肯定幫我?”
梁霽瞥了他一眼,糾正道:“我並不是幫你,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而且,我現在不想對付蕭煜翎,我安插人在箢明身邊假扮我,這對於你們來說,也是百利無一害的事,希望你們不要多加阻撓,這對誰都沒好處。”
一說到假的梁霽,柴武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既然你是梁霽,那麼,我還想求你另外一件事,憑你的能力,你應該能辦得到。”
柴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