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惹人憐愛。
邵景彥一鬆開放在顧莎眼睛上的手,顧莎就連忙去看發生了什麼事,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讓人覺得疼惜又覺得好笑的畫面。
“哎呦!哥你怎麼這麼狠心吶”蘇海趴著一動不動,帶著哭腔說道。
“蘇海,你可真是幫大忙了。”顧莎偷笑著說道。
“你這個臭女人!”蘇海不滿顧莎幸災樂禍的腔調,罵咧咧地從草地上蹦起來,腳才剛站穩,屁股後面就疼得他又趴了下去。
其實傷口很淺,只是犬型狀態的蘇海太脆弱了,無奈這時要是他變換成其他形態,估計邵景彥給他的不是一把小匕首那麼簡單了。
和邵景彥在一起大部分時間,他都是這個狀態,他知道邵景彥嫌他礙眼,不是厭惡的那種,就是覺得有人老在他面前晃啊,噼裡啪啦地說話,邵景彥會不爽。
相比之下,這種犬型狀態,最高也只到邵景彥腳踝上面,所以不會妨礙到他。
他是多麼一隻善解人意的狗呸,是狼!
“圖騰出現了!”白崎風看著石頭上的血竟然把石頭燙出了紋路來,那些血正好填在淺淺的紋溝裡,這樣一來,就能很清楚地看到圖騰。
顧莎聽到此話,不打算和蘇海繼續貧,貼到邵景彥身邊,探頭仔細看起石頭上的彎彎扭扭還交織在一起的線來,這不會是底圖吧?
“看出什麼了嗎?”邵景彥問顧莎,顧莎一愣,老實地搖了搖頭,邵景彥就隨手把石頭扔了出去,顧莎大驚,剛想問為什麼把石頭扔了,就聽到一聲慘叫。
“啊——”蘇海這回趴在地上捂著頭,吃痛地嚎了一聲,“哥,很痛哎!”雖說是抱怨,也聽不出任何火氣。
“帶路。”邵景彥卻是冷清清地說了兩個字,擺了擺手,示意白崎風和白益雷可以先走人了。
隨即,在顧莎沒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的時候,白崎風和白益雷已經和馬車一起消失在這霧裡。
顧莎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為什麼不讓兩個小白跟我們一起,人多力量大不是麼”
“別怕。”邵景彥卻只是微笑著寬慰顧莎。
顧莎微微紅了臉,心裡甜得冒泡,然後她感覺到了一簇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