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託負他人之手,只要他去取,隨時都會到他的手裡,所以,這一次她是不需要出面的。
她現在也只能留在這房間裡,等待著。
貴妃每天都會過來一二次看他的兒子,她自然是要擋一擋的。
隨之楚非墨就換了一套衣服,在確定外面真的沒有人之後他也就直接由門口飛身上了屋頂,沿途而去了。
一切,正如寒香所想的那般,非墨去了後就直接取到了玉璽,自然,他也把另一半的定金交到了對方的手裡。
取走了玉璽後的非墨直接就又來到了言桑所住的地方,與他見了個面。
當再一次看到非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之時,言桑高興的一把抓住他的雙臂,上下打量著他道:“非墨,你真的醒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非墨低聲笑笑,問他道:“你的傷勢如何?”
“我沒事,我早就沒事了。”
“倒是你,以後怎麼辦?”
“我來,就是找你說這事的。”
*
楚王府
一切,也正如寒香所想的那樣,不久之後貴妃就帶著她的丫環過來了。
過來的時候見她的房間緊閉著推了推門裡面還插著,她就在外面叫了一嗓子:“寒香,在做什麼?”
“帶墨兒出來曬曬太陽”
寒香此時正躺在床上,聽到外面貴妃的聲音也就裝模作樣的道:“母妃,我在幫墨兒逼毒。”
“現在不方便有外人打擾,母妃晚會再過來吧。”
貴妃乍一聽說是她在給墨兒逼毒也就當真了,畢竟上次雲水寒說過了,她是要給墨兒換血的。
貴妃沒有懷疑什麼,也就直接走了。
只是轉身離去的時候,她身邊的丫環小昭開口道:“娘娘,聽廚房裡的丫頭說,今天早上王妃去廚房拿了好多吃的,本來之前就已經給她送過一次吃的了”
“哦?有這事?”
“後來呢?”貴妃隨口問句。
“後來,有丫環刻意過來看一看,發現雲少爺一大早上的就在王妃的房間裡,王妃拿的早餐是給雲少爺吃的。”
此話一出貴妃臉色忽地就黑了下來,此意再明白不過,昨夜,雲水寒在這裡過夜?
不然,為何他一早上就在這裡用早餐?
貴妃心裡怒意上升,可剛剛裡面的人又說是在給墨兒逼毒
一時之間,她倒是有點分辨不出來了,究竟她安的是什麼心。
不好再去敲門,只是帶著怒意道:“給我好好的盯著這裡。”
“她什麼時候出來了,立刻通報。”
“是,娘娘。”小昭應下。
上次被她打掉了門牙,現在雖然補上了,但補的牙終歸是不如自己長的好呀。
每每想起這事小昭的心裡還是有著恨意的,貴妃娘娘從來都不打她一下,她一個楚王妃,居然對她下這麼狠的手。
*
外面,是一片晴空,碧海藍天的。
在皇宮的高牆之內,太子與他的母后正一起坐在東宮殿裡。
皇后開口詢問著:“聽說雲相受了重傷?”
“是的母后,兒臣已經派人去慰問過了。”
“那楚王,聽說又病了,現在情況怎麼樣?”
“聽說還在昏迷之中。”
“他的命倒是挺大的,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醒過來。”
長風緘默,皇后又問:“還沒有襄王的下落。”
“楚城已經搜了個遍,但依然找不到他的下落,會不會已經出城了?”楚長風疑慮。
“出城,也許有可能。”
“只是,他手中的兵符一日找不到,對你的江山都是種威脅。”
“還有玉璽,一日不能找回來,你就別想即位登基。”
祖傳的規矩,歷代皇子若要即位,非要有玉璽在手不可。
可如今,他連這傳國的玉璽都丟了,又怎麼能夠即位。
長風聽了微微沉吟道:“父皇不是已經在母后的手中了嗎?即位那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可沒有玉璽,時間長了也會人心不盅。”
“聽說外面有很多偽造的東西,不如,你先去偽造一個,就說玉璽已經找到,擇日,你先把皇位即承了,至於玉璽,日後再暗地裡去尋找。”
楚長風聽了微微沉思片刻,本來之前,有懷疑過楚非墨裝傻充愣的盜取了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