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楚非墨又一次中了毒,和五年前的情況一樣。
就因為和五年前的情況一樣,才又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明明是可以致人於死地的斷腸腐骨草,怎麼到了他的身上,就能令他渾身發熱,燒壞腦子呢?
但不管怎麼樣,他現在成不了他的威脅了。
本來之前對他的懷疑再一次消除,也許,他是真的傻了呢。
而楚言桑,他拿著兵符不肯交出來,雖然之前也有懷疑過是楚非墨與他竄通一氣,可現在楚非墨都自身難保了,這一切的疑慮,他又悄然消除了。
可是,究竟是誰要盜竊玉璽?
難道,真的是襄王想要獨吞掉楚國的江山不成?
現在他人下落不明,縱然有百萬疑惑,一時之間也是解釋不了的,只是越理越亂。
皇后這時又說:“登基之後,就連同黛兒一起娶進宮吧。”
“畢竟,你要登基當皇上了,不能沒有後宮啊!”
楚長風聞言沉吟道:“可黛兒的心裡,沒有我。”
“我不想娶一個心繫別的男人的女人為後。”
皇后聽了卻不以為然的道:“楚王妃的心裡也沒有你,你不一樣強留她在身邊三日。”
“莫非,你還掂記著她不成?”
“有何不可?”
“要娶,兒臣也只娶她為後”
皇后聽了只是沉聲道:“你娶她,我不阻止。”
“等你當了皇上後,你一道聖旨,就可以把她要進宮。”
“只不過,皇后這個位置,不能給她”
“皇后之位,只能是黛兒的,外姓人,不配。”
那一日,非墨回來之時已經是天墨之時。
貴妃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裡等著,可一次次的,傳來的訊息是王妃還在裡面。
想著換血這東西,其實,貴妃也不懂這些玩意,倒是有偷偷的尋問過府上的郎中,知道這是一項很危險很複雜的東西,所以她也就沒有真敢去打擾了。
既然她說在在為墨兒逼毒,她故且就耐著性子等了。
結果,等非墨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院子裡一直有丫環和侍衛在一旁晃悠著,害得他有家不能歸。
一個人坐在屋頂上乾等著,也不知道寒香在裡面做什麼,等她會不會很急了。
靈機一動,乾脆就把屋頂上的瓦片都揭了。
結果,還一個人睡在床上的寒香就眼眼睜的看見她屋頂上被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