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部分(3 / 4)

圍,要把楚雄圍死困死的架勢。

想要這圍城的平虜軍退卻,只能寄望總府(指門滄海)能不能在雲南府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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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12釋出

第六章 輕車歸途情繾綣

春風得意馬蹄疾。

阿迷州的儂人土司沙定洲正志得意滿的在官馬驛路上策馬小馳,馬踏碎步,蹄鐵擊地,如同叮叮咚咚的悅耳搖鈴。

騎馬隨在左右的就是招沙定洲入贅阿迷州的萬氏,以及沙定洲的連襟兼主要謀士湯嘉賓。

驛道上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阿迷州儂人土兵,步音隆隆,滾滾向前,這就是沙定洲那號稱有二十萬之眾的儂人土兵。

自阿迷州出兵,連勝連捷,沙定洲很輕鬆地攫取了已然無兵戍守的臨安府,又逼得石屏州土司龍在田倉皇逃往永昌軍民府,一下就控制了臨安府、石屏州,把自己的勢力範圍一下子又擴大了上千裡之多,沙定洲自然心情愉快。

“襟兄,你不是真的打算替門總府賣命出力吧?”湯嘉賓策馬緊走幾步,幾乎與沙定洲並馬而行。

沙定洲陰冷一笑,“老弟,插旗兒吶喊就有好處,我們湊上一腳又何妨?替總府壯壯聲勢,也是成人之美嘛!本官倒要看看總府大人還有多少斤兩。

這一次,兩虎相爭,不管誰贏誰輸,總府大人的家底大概也不會剩下了多少了。他不是許了糧食讓我們安度春荒嗎?本官倒要看看,總府他是拿得出呢,還是拿不出。”

沙定洲馬鞭向前一指,笑道:“雲南府這一遭,我們就見機行事。”

湯嘉賓道:“若是門滄海能攻破雲南府,我們的兵得駐在城外,觀望清楚城內的形勢再說。”

“好。這話合我心意,到雲南府就這麼辦。”沙定洲冷笑一聲,“本官就不信門滄海天生就是做總府的。老弟,你們漢人的儒生不是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話嗎?”

“咳,咳,”湯嘉賓乾咳兩聲,小聲恭維道:“襟兄,這話不是儒生說的。是象你一樣的大英雄說的。”

沙定洲很是受用這個馬屁,不無得意的說道:“總是你們漢人說的沒錯吧?”

“這應該說是沒錯,呵呵,算是漢人說的。”

“那不就得了?”沙定洲道:“這總府的位置也須本官來做一做了。”

馬快車輕。

旌旗招展,數十里相望。

“這是侯爺要回武威過年呢!”

“嘖嘖,這馬,這兵,沒的說,一準就是侯爺的護衛。”

“這還用你說,沒看見那金刀牡丹旗飄著啦?這威風,這煞氣,誰比得了?”

“聽說是侯爺親自下的令,不得戒嚴封路,讓商賈人等可以儘快回家團聚嘍。”

急著回家過年的商旅行客一邊小心的從護衛親軍行進縱列的一側驛道匆匆行進,一邊小聲的互相嘀咕,傳著些或真或假的小道訊息。

因為護衛親軍這次並沒有戒嚴封路,這些商旅行客才得以與軍隊在驛道上各走一邊,這是他們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可謂破天荒了。

要是在以往,若按著帝國的禮制,品級文武官朝服出行,不過是‘肅靜’‘迴避’而已;藩王、公侯若是爵服滷薄出行,就起碼得淨街清道,而象雷瑾這樣手握兵權,又經常遭遇刺殺的侯爵,就是駐留一地也是重重戒備,出行更是要戒嚴封路,清除一切隱患了,實際上就幾乎等同於皇帝出巡的規格,除了那些滷薄儀仗不及以外。

在這些為生計奔波的人們想來,平虜侯不久之前剛剛在長安大擺喜宴,鋪張了極奢華的婚禮,這會兒定然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採遍長安花了罷?這麼前呼後擁的一定是回武威興高采烈的過年罷?

然而,世間之事,未必都是如此,當你以為別人應該欣喜若狂之時,也許別人正傷心呢;當你以為別人應該意氣揚揚的時候,也許別人正煩惱著呢;當你以為別人應該幸福得要死的時候,也許別人正痛苦呢。

這時候的雷瑾雖然不是顯出特別的煩惱或痛苦,卻正是一臉的意興闌珊,了無意趣,毫無路人甲或路人乙想象中的春風得意或者興高采烈。

雲南戰事的程序,到當下為止雖然南征平虜軍還未打過什麼敗仗,但總的敗勢既成,敗仗那是早早晚晚的事,這對雷瑾的打擊可是不小,信心受挫,情緒低落,連帶著深深的落寞、軟弱、鬱悶,然而這一切還得使勁憋在心裡,不能在臣僚面前露出一星半點的軟弱之色來,只有一人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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