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拱手行禮,接過近衛遞上來的軍用飛斧,這是一種軍隊用來投擲傷人的小斧頭,具有弓箭、鏢槍所不及的優點和威力。
雷何鼎扭身一甩,飛斧脫手飛旋,劃出一道虛影,倏而消失。 再看時,那斧頭劃出一道小弧,在空中詭異的一轉,無聲無息的飛回到雷何鼎手中。
雷瑾不由露出一絲驚詫之色,他想不到雷何鼎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掌握了雷門世家的戰陣絕技——‘鬼斧’的基本訣竅,飛斧出手迅捷如電卻又無聲無息那是最難掌握的訣竅。
而雷何鼐的飛斧旋轉飛出,發出嘶嘶厲嘯,宛如鬼泣,同樣是演練鬼斧,他一出手,卻是凌厲兇猛,大有驚心動魄的氣勢,雷瑾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搖了搖頭。
見雷瑾搖頭,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剛好接住斧頭的雷何鼐也以為雷瑾不甚滿意,一張臉漲得通紅,很是窘迫。
“何鼐,看來你的心性比較不適宜修習‘鬼斧’手法,以後可以偏重‘雷槍’的修行。 ‘鬼斧’手法,陰狠刁詭,比較對何鼎的路子,於你就不太相宜了。 ”雷瑾隨口點撥,“‘鬼斧’、‘雷槍’都是我雷氏征戰沙場的秘學,遠擲傷敵,自有弓箭所不能及的優勢,尤其這‘鬼斧’手法,最能出其不意,殺人於無形。 ”
“父親大人,孩兒難道只能修行‘雷槍’嗎?”雷何鼐有點失望。
“呵呵,‘鬼斧’‘雷槍’不過是戰陣之技,你將‘雷槍’練好了也一樣縱橫沙場,所向披靡。 ”雷瑾微微笑道,心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