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部分(1 / 4)

,相戒近期沒事就不要去無錫、常州了;而一些地方鄉紳也忙不迭地加強了自家戒備,以防匪襲。

然而,就在‘六方聯盟’在姑蘇城外突襲雷瑾的前後,松江、溫州、處州、衢州、湖州、嘉興、南都應天、中都鳳陽、淮安、揚州、鎮江、安慶、廬州等等。 相繼出現大規模地土匪襲擊村鎮,流寇掃蕩堡寨,強盜明火執仗搶劫莊院的血腥暴力事件,彷彿匪盜們事先商量好了,就是要在這個夏天好好撈上一票肥羊似的,以至弄得到處人心惶惶,無以自安。

而在江南某些訊息靈通的強豪大勢力眼中。 那些被襲擊的村鎮,被掃蕩的堡寨。 被搶劫的莊院,都不是尋常所在——雖然沒有人瞭解到所有地情形,但其中一些被襲擊的村鎮、堡寨、莊院與某些官方或民間勢力之間,那種千絲萬縷地晦暗曲折關聯,是為他們所深悉的。 甚至,有一些村鎮、堡寨,本就與這些強豪勢力中當家話事的某人。 或者某些人有著直接的關係。 損失的情形,這些大勢力很快就知曉得比較清楚了,遭到搶劫的村鎮堡寨除了人命死傷和糧食、牲畜被擄掠之外,主要就是數量很大且隱秘的窖藏金銀被‘匪盜’搶掠一空,至於其他一些被匪盜們順手搶走地珍寶金珠、金銀會票等財物細軟還只是小數目而已。

這麼多匪盜隱跡匿形,處於各種勢力的線人耳目監控之外,大肆搶掠而事先不露丁點風聲,突兀的出現。 突然的襲擊,瘋狂的燒殺搶掠,突然的消失,在令人頭大如鬥焦頭爛額之際,也都是非常令人迷惑的事情——尤其,那些遭到匪盜襲擊的村鎮堡寨。 有不少因為暗中儲存了數額巨大地窖藏銀兩(秘密銀庫),其實際上的防衛實力是很強大的,絕對不象表面上所表現的那麼孱弱。 但就是這樣,也讓那些不知道從哪裡爬出來的匪盜屢屢得手,掠走了大量金銀財物。

更離奇的是,某些原本隱藏得很好地地下窖藏銀庫,事後經人勘察,那些明挖硬搶,粗暴蠻橫地用了火藥爆破,硬生生將藏了銀子的秘密地窖來個大開膛。 將藏銀全部席捲而去的。 也就罷了;某些穴地掘進,乘亂從地道突入將所有金銀一掠而空的現場。 居然就是被某些盜墓行當裡的行家乘亂盜掘,種種離奇,不可勝述。

很顯然,匪盜的襲擊和搶掠,不但事先有著非常充足非常精準的線報支援,而且還有著許多黑道邪道上的‘行家裡手’參與其中,否則不可能一搞一個準,連那些費盡心思隱匿起來的地下銀庫,也逃不過被洗劫的宿命。

問題是誰給匪盜提供了線報?而那些洗劫得手地匪盜又藏到了什麼地方?

這是很多人想知道地。

海貴也很想知道。

海家不是那種世代簪纓的豪姓大族,但是從海家曾祖父時代,就已經與帝國大家族丁氏地一支聯姻,成為丁氏家族的姻戚。 到了海貴這一代,涉入丁氏家族諸如糧食、生絲、茶葉、瓷器等多種生意來往,每天數十百萬錢糧進出的海家,在丁氏家族中也有了相當分量——看在銀子的分上,四大皆空的西天佛陀都要給施主三分薄面,何況是俗世凡人芸芸眾生哉?

雖然,對那位霸據西北的封疆大吏雷瑾,海貴多有揣測和推論,但這些個人之見,海貴一概爛在肚子裡,向例是不吐隻言片語的——海貴身為生意人的最大優點,就是嘴巴嚴實。

水泉流瀑,從巍然聳立的假山上衝奔而下,其上花木繁生,松蘿簇生,藤蔓盤枝,一點點昭示著古樸率真的自然之性,移栽的大樹傾蓋如傘,將夏日的陽光廕庇,只吝嗇地從枝葉縫隙裡,漏下一星半點光影,便使得這個假山上的避暑小石臺變得夢幻迷離,幽深陰涼。

巖溜噴空晴似雨,林蘿礙日夏多寒。

海貴挪動了一下痴肥的身子,使自己在紫藤椅子上坐得更舒服——這種寬大的紫藤椅子,是從南洋麻剌加弄來的百年以上野生藤蔓,以秘法多次浸漬蒸曬,髹以清漆,再招募巧手工匠編織而成,現在帝國還是稀罕的舶來品,價格不菲,海家參與海外貿易多年,這些稀罕物件卻是並不少見。

海貴瞥了一眼坐在樹蔭底下,閒適自在喝著冰鎮花雕的姐夫丁應吉一眼——丁應吉雖然不是丁氏這一代大宗長地嫡系血脈,但也在五服之內。 與大宗長丁斯湛這一支的血緣並不算遠,而且人丁興旺,頗有不少頭角崢嶸的後輩子弟在丁氏族中掌握重權要職,是很有勢力的一房。 以這丁應吉而言,一身‘地煞潛能’就修煉的爐火純青,武技極為高明,為人又極是精明幹練。 在丁氏族中自然是個接近機樞的柱石人物——海貴也因此給予很高的重視,在很多事情上都要徵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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