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部分(2 / 4)

他地意見。

乾咳一聲。 海貴隨口問道:“姐夫,這幾天江南血案頻發,你覺得這些事,有沒有蹊蹺?”

丁應吉一臉的和善,反問海貴道:“怎麼?禮和(海貴地表字),你也覺得事有蹊蹺?”

“這麼說,並不是只有俺這麼覺得?”海貴聽丁應吉一個‘也’字出口。 聽話必聽音,自然也就瞭解,與他自己一樣同樣有著疑惑的人並非少數,不只他一個人這樣想——想必很多人都象他這樣在內宅密室或者無人之處,私下地談論著這一連串的劫掠血案以及血案背後藏著的玄機。

“當然。 這世上之人,誰也不比誰傻。 ”

對海貴這位小舅子,丁應吉卻也不敢小覷——海家這麼幾代苦心經營,積攢下來的資本可也雄厚的緊。 別看是後起的家族。 但是背靠丁氏家族這棵大樹,崛起勢頭很猛。 海貴看上去身形痴肥,那是練了三玄教邪門異功‘龜背圖’,卻是還沒練到家地緣故,誰要是以為他外相痴肥必定行動遲緩,那就等著被他扮豬吃老虎吧。

兩個人雖然都是以經商為業。 並不以武名世,平常時日也從不在人前顯露武技,更不會向其他人透露自己的秘密,但兩下里誼屬近親,彼此又交往密切,誰還不瞭解誰的底細?商場其實比戰場還兇險,同行是冤家,文的武的,葷的素的,什麼損招毒計沒有?‘臉上一盆火。 肚裡一把刀’的人尋常慣見。 ‘明地槍,暗的箭’也是見多不怪。 稍有不慎,就是頭破血流身死財滅的下場。 對於商人而言,最有效的武技永遠是自己的頭腦,練點拳腳武技防身,不過是有備無患,以防萬一罷了。

“禮和,事有反常即為妖。 你應該也看出了什麼了吧?說說你的看法,咱們參詳參詳。 ”

“姐夫,”海貴皺著眉頭,“也不知道最近那些血淋淋地事情,是什麼妖葫蘆裡面藏著的妖蛾子給放了出來?那些匪盜也太膽大妄為了,就象是商量好的,一下子全跳了出來,然後又全都偃旗息鼓,不見了蹤影。 在背後,肯定有一個指使他們的人。

問題是,眼前的紛亂形勢,對咱們是福還是禍?有沒有咱們著手得利的機會?”

“呵呵,什麼妖蛾子?不對——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妖蛾子。 ”丁應吉笑道,“那些匪盜算什麼?比他們膽大妄為的人多了去啦。 哼——比如西北的平虜侯,現在不也離了老巢,跑到江南來了嘛。 江南多少人做夢都想要他的腦袋來著,他倒偏偏就遠離自己在西北地根基巢穴,跑到江南來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說他是傻瓜呢?還是膽大妄為?”

“雷家地‘混世魔王’?那倒是個敢惹事也能惹事的主。 ”海貴自然對幾年前慣常惹事生非地雷家三少爺不陌生,他是訊息靈通人士,又有途徑時時瞭解到丁家的秘密線報,他若不知道西北的土皇帝到了江南,那才是真的見鬼了。

“雷家的反應很奇怪,雷家三少爺出了這點事情,怎麼可能一點動向都沒有呢?咱就納悶這個。 ”海貴呵呵笑著,接上丁應吉的話說道,順手端起手中甜滋滋的冰鎮紹興黃酒,美美地喝了一口——六方聯盟突襲雷瑾的事情,一般人或許不知道,但又怎麼能瞞過他們倆?

“聽說早幾年,平虜侯就因為在戰場上身先士卒蹈襲敵陣,沒少被威遠公臭罵。 看來這人真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呵呵。”丁應吉嘴角帶出一抹幽幽冷笑,“禮和,你真的相信一個能夠在西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封疆大吏,完全沒有想過江南之行的危險嗎?完全就是本性難移?他地一舉一動。 他的目的,真的就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東西?”

“事有反常即為妖。 不是嗎?”海貴一臉的憨笑。

說到這裡,丁應吉、海貴有會於心,相視而笑,顯然兩人所見略同——都不相信事情真的那麼簡單。

“似乎,這一次,在姑蘇莽撞發動襲擊地六方聯盟。 他們吃的虧大了點。 ”海貴一口一口喝著冰涼爽口地冰鎮花雕美酒,受用著涼絲絲。 甜滋滋的酒漿,一邊接著抽絲剝繭,按著自己原先所揣測的疑點,一點一點分析著最近江南亂象中隱含的事理玄機:

“六方聯盟在姑蘇一役,損失了相當多的精銳好手,知名的高手名宿也折損不少,而且還被俘虜了不少輕重傷患。 平虜侯方面與六方聯盟的遭遇戰鬥。 後來兩天還有三次小規模衝突,六方聯盟也傷亡不少。

看來,這次他們打錯了算盤。 孫家那邊已經‘私下’放話出來,六方聯盟要是想要回他們被俘虜地人,儘管拿錢去贖——這就是索要鉅額‘贖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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