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重要,但沒有什麼Tom、Marvolo或者Riddle來找過他,也沒有任何家庭,所以從那時起他就一直呆在這。”
Cole夫人又給自己添了一杯杜松子酒。兩個紅暈在她的顴骨上升起。然後她說:“他是個古怪的男孩。”
“是的。”鄧布利多說,“我認為他一定是。”
“他還是個古怪的嬰兒。他從未哭過。當他長大一點後,他總是孤單的。”
“在什麼方面?”鄧布利多輕輕的問。
“呃,他——”
但Cole夫人突然停下了,鄧布利多掃了她一眼。她從她的杜松子酒杯上看了鄧布利多一眼。
“你說他確實在你的學校獲得一個位置了?”
“確實”鄧布利多說。
“那我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它了?”
“不會。”鄧布利多說。
“無論怎樣你都會帶他走?”
“無論怎樣。”鄧布利多嚴肅的重複了一遍。
她斜視了他一下好像要決定是否要信任他。很顯然她得到了想要的。
她打了一個嗝,“好吧,他從沒哭過,出生時就哭了幾聲,聲音很小,當時還以為他和她母親一樣活不下來了,但他活的好好的。他從不跟人交談,別人跟他說話時總是看著你,那雙眼睛”她停了一下,似乎在找形容詞,“怎麼了?”鄧布利多問。
“沒什麼,就是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而且整天不見人影,就知道看書,四歲後我幾乎沒見到他。”
“他現在不在孤兒院?”
“當然不在。”
“那你知道能在哪裡找到他嗎?”
“我也不清楚”Cole思考著。看向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微笑著,藏在眼鏡後的湛藍眼眸似乎能看透她的靈魂
霍格沃茨的來信(二)
書店裡。陳明坐在桌前,面前攤著一本厚厚的泛黃的書籍,陳明認真的看著,時不時在一旁的筆記本上寫一些什麼。
陽光斜照進來,男孩如同油畫裡的人物一般。
鄧布利多進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幅景象。
雖然Cole夫人說不知道Riddle在哪裡,但鄧布利多依然從她的記憶裡看到一些蛛絲馬跡,他順著細細查訪,很快找到這家書店。別人的印象裡這家書店的老闆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那個住在店裡的男孩也十分有禮貌。總是帶著笑容的問你需要什麼,也不去打擾別人看書,從那裡經過的時候,不是看他在整理書店,就是抱著書在靜靜讀。
“鈴鈴鈴”鄧布利多推門進來進來時碰到了門上的銅鈴,發出的聲音將男孩驚醒,他拿起一張書籤夾在書裡,把書及筆記本擺放整齊,手法熟練,似乎不是第一次這樣做。
“下午好,先生,有什麼我能效勞的嗎?”他站起來,微笑的說道。
鄧布利多看著男孩的雙眼,如黑寶石般閃著光輝,裡面閃爍的光輝不像這個年齡段能有的。鄧布利多心下了然,有這樣一雙眼睛,難怪別人不敢看他,被這雙眼睛注視你會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鄧布利多扶了扶眼鏡,“下午好,孩子,你是Tom·Riddle嗎?”
男孩有些詫異,“對,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說著,男孩領著鄧布利多在書店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是這樣的,我是鄧布利多教授,這次來是給你送學校的錄取通知書。”
“什麼學校的通知書?事實上我從未在學校報過名。”
“是一座魔法學校,名叫霍格沃茨。”
“魔法?”男孩的聲音微微顫抖,末音上揚。
“是的,是一座魔法學校。”
男孩懷疑的看向鄧布利多,似乎在思考著這人是不是有問題。不過良好的教養還是讓他有禮貌的問:“恕我直言,先生,您是說,‘魔法’,書中描寫的那種?”
“當然,孩子,魔法是真正存在的,這世上就有許許多多巫師。”
“巫師?吃小孩的巫婆、騎著掃帚、養著黑貓、帶著尖頂帽、用亂七八糟的東西熬一大鍋藥水?”陳明反問。
鄧布利多似乎愣住了,“那個,這是麻哦,是普通人對巫師的印象,事實上巫師並不是這樣的。”
“等等,鄧布利多先生,您是說巫師是真實存在的,不是您在杜撰?”
“當然不是,我的孩子,”鄧布利多做出突然想起的樣子,“給,這就是你的霍格沃茨錄取通知書。”他拿出一封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