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惹得如畫眼淚汪汪,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是她不是宗室,不是二嫁,你就願意了?”
齊泰覺得真是冤枉啊,解釋了半天,結果被如畫曲解的南轅北轍,她的那些歪理繞的他都差點兒以為他曾經真的對琴悅郡主動過心思了!真是要命啊,齊泰頭疼,世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啊?他怎麼知道為什麼想娶如畫來著,反正就是看對眼了唄?他之前遇到的不是宗世女的姑娘也不少啊,他也沒想著要娶人家啊?哎呀哦,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回!想到那件遙遠的幾乎被他遺忘的事情,齊泰心裡猛地一顫,這沒影兒的事兒如畫就醋上一罈子了又哭又鬧的,那差點兒就成了的事情要是讓她知道了,那得醋成什麼樣?
最後這不聽話的婆娘,只好勞煩齊泰身體力行地教訓一段才肯老實。
吃飽了的齊泰舒舒服服地合上眼,女人吃起醋來真是讓男人心裡太,太爽了,真是痛苦並快樂著!
作者有話要說:
☆、撞破
六十一撞破
梅氏是在二十六那日夜裡發作的,畢竟前面已經生產過兩次了,不像頭胎那樣生的艱難。趙家的小三兒是在天矇矇亮的時候落的地,哭聲響亮,也卻是如梅氏猜想的那樣,不是個貼心的小棉襖。
趙家是一大早往齊府送的信兒,齊泰昨晚在宮裡面當值,如畫用了早飯就去趙府問候,去了才知道趙植昨個兒也在宮裡面當值,趙大人早朝結束自會想法子通知他的,就是不知道這會兒得到他又添了個大胖小子的訊息了沒有。
梅氏的母親和三嫂子也在趙夫人的正院,如畫見了禮,又和梅氏的三嫂見了平禮,又陪著說了幾句吉祥話。趙夫人樂呵呵的直道全賴佛祖保佑,菩薩開恩。梅夫人婆媳在孩子落地兒不久就趕了過來,早去梅氏那裡看過了。
男子嫌產房汙穢,女子卻是無妨的。如畫進了梅氏的院子,發現院子裡齊排排站著三個裝扮的說婦人不婦人說丫頭不丫頭女子,聽得梅氏的奶孃楚嬤嬤正在說,“姑娘們來賀喜爺和奶奶喜得麟兒是你們知禮,只是奶奶這會兒乏了,老奴代領了這份兒心意,幾位先回吧!奶奶屋裡剛添了小主子,最怕惹上不乾不淨的,幾位還是各自回屋好生待著,就是給奶奶省心了!”
如畫恍然,這是趙植的幾個通房了。
聽到動靜偏頭看到如畫的楚嬤嬤撇了三個丫頭向如畫迎來,“是齊家奶奶到了,老奴給奶奶請安了!”
如畫不待楚嬤嬤真的完全屈下膝蓋就攔了她,“嬤嬤就別客氣了!蘭姐姐可好?”
“好好,奶奶生產的很是順利!”楚嬤嬤半攙著如畫往屋裡迎,路過那三個女子的時候,她們齊齊向如畫彎腰行禮,如畫卻心裡兀自一陣膈應。
丫鬟幫如畫開啟簾子,如畫一進去就覺得一股血腥味混著薰香的味道撲鼻而來,躺在床上的梅氏側頭看到如畫不自覺地蹙了下鼻子,笑道,“就這你就聞不慣了?等你生了孩子,一整月都要悶在這種味道里面!誰讓咱們是女人呢!”
如畫有些不還意思地羞愧了一下,走近了探頭看去,梅氏精神頭兒還好,只是虛弱無力,面色蒼白了些。小嬰兒裹在襁褓裡面,被放置在梅氏的裡側睡得正香,如畫只看到一張紅紅的皺巴巴的笑臉,跟猴子屁股似的。說實話,這是如畫前世今生,頭一回看到新生兒,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梅氏到底是累了一場,和如畫說了幾句話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如畫不敢多待就退了出去。
回到趙夫人那裡又說了會兒話,如畫就要回府了,說等洗三兒那天再來。梅氏婆媳也說一起走。
一行人出了趙府,正要各自登車離去,只見一人一馬快速奔來停在趙府門前,卻是趙植。
趙植翻身下馬,把馬繩扔給下人,走到岳母跟前行了禮,又向梅氏的嫂子和如畫問好。如畫屈膝還禮。
趙植是得到訊息後請假趕回來的,如畫想起梅氏剛才說的那句話,心裡不禁嘆氣。梅氏說她這一連三胎,生產的時候都趕上趙植不在家,男人總是這般清閒,只管播了種子,其餘受苦受罪的事兒都是女人的事兒。如畫不知道梅氏為什麼突然要跟她說這些,不知道是不是被今早那三個通房給噁心著了。也是啊,疼得死去活來剛從鬼門關上闖回來,丈夫沒等到,先迎來丈夫的三個各懷鬼胎的小心肝兒,哪個女人心裡會舒坦?
趙家小三兒取名趙志,洗三兒的時候哭的響亮,果真是個出息的傢伙。如畫隨眾人往盆子裡扔了個金鎦子,後來盆子裡撈出來的棗兒被幾個年輕的小媳婦分吃了,如畫就是其中一個。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