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畫沒奶水,這備用的奶孃就成了遲遲的唯一的糧庫。看著遲遲閉著雙眼享受地用力啜著奶孃的奶水,如畫辛酸嫉妒,等奶孃抱了孩子一去外間,就止不住地趴在齊泰懷裡掉起了眼淚。齊泰剛忙哄她小心身子,蔡姑姑說月子裡掉眼淚對眼睛不好云云。
如畫心中不平,她疼的死去活來生下來的寶貝,憑什麼給別人餵養?遲遲是她獨一無二的寶貝,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給她。可她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她怎麼就是沒有奶水呢?
齊泰本想勸慰她,其實遲遲吃奶孃的奶水也沒什麼不好的,還省的如畫太過辛勞。他們家也不是養不起奶孃!可是看如畫都嫉妒的哭了,齊泰只好聰明滴裝啞巴。
遲遲洗三兒的時候,嗓門哭的很大,響亮得緊。梅氏大笑著說,這嗓門不比當初她家小三兒的小,不愧為將門虎女。前者如畫深以為然,後者如畫不贊同,才不要做虎女呢,我家遲遲長大了一定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名門淑女。
好在如畫堅持不懈地喝下奶的方子,啃豬蹄吃黃豆,一天五大碗鯽魚湯,在月子過了一半的時候,如畫終於開始漲奶了。望著遲遲美美地拱在她在懷裡吃奶,如畫才覺得心滿意足,毫無遺憾。
遲遲有親孃餵養了,如畫毫不遲疑的遣了奶孃歸家。
奶孃家裡的小兒子剛出生還不足三個月,要不是公婆和丈夫堅持她才不願意離了家,夜裡想孩子想得不行,如今帶著如畫大方賞下來的銀子、衣物和吃食,歡歡喜喜地回家去了。這可不是她不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