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小說:鳳霸九天 作者:花旗

鹿肉,一邊皇帝便命諸皇子和諸臣作詩賦以記。凡有先作好的,便賜酒三杯。

諸皇子苦苦思索著,益王元傑今日在行獵中落了後,知道晚上必還有詩賦命題,早早已經打好腹稿,見皇帝下旨,巴不得這一聲,立刻一揮而就,第一個呈上詩稿來。

約過了半個時辰,諸王都有了詩作,呈上來先是給丞相李昉評過了,然後皇帝御覽,果然是元傑奪了冠,其次是陳王元佑,然後是韓王元休,翼王元雋雖然排在了最後,皇帝看了文章後笑道:“比起以前,也是大有進益了。今日不論騎射詩賦,都有賞!”

王繼恩知道為著前日太醫報來,楚王病休康復許多,令皇帝心情極好。今日諸王也都有意承順,讓皇帝十分高興,必有厚賞,早準備了單子,此刻忙呈了上來。皇帝便叫人依著今日騎射詩賦的名列,賞賜了上方珍玩等物,另留出了一份明日賜到楚王府中去。

諸王見皇帝心內歡喜,自然有意承順,在席間談笑議論,異常歡暢,那說笑的聲音,連隔院都聽得見。所以這一次的筵宴,直到夜分方散。諸王謝過宴。各自捧著賞賜的珍品回去,由東門而入,正經過楚王府前。

☆、第八章(3)猜疑

那一日使者忽然來報,說是秦王已死。元佐多日的擔憂終成事實,一時間急怒攻心,驟失神智,潛意識裡,只是想否認這一切,拒絕面對這一切。

他一直用著太醫的安神藥,終日昏昏沉沉地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終於有一日,當他醒來時,看到了王妃李氏那已經憔悴的面容,看到了窗外漸落的黃葉,他才慢慢地回想起了一切。

一切終究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實了,他最怕的事情,已經成了事實。德昭的事,可以看成是意外,德芳的死,亦可稱作是病患,然後廷美的死,無可挽回地卻把這一切連在了一起,把他推到了萬人瞻目的位置。廷美的死,□裸的是一場謀殺,從密告、到流放、到監視、到逼死。他連自欺欺人都沒辦法了。父親的萬世功業,終因為德昭、德芳和廷美的死亡,終因為自己的存在,而染上永遠無法洗去的汙點。

他聽著李氏絮絮地說的,皇帝是如此地看重,太醫一天三遍地看診,皇帝總要親自過問。諸王、眾臣的探望,也因為皇帝的一句:“不得太過驚擾病人!”而擋了回去。聽說他終於清醒,皇帝大喜,特地為他而大赦天下祈福。

李氏只顧數說著皇帝的恩寵,換了旁人,換了平時,也自是因此而得意而感動而欣喜。然而於此時的元佐來說,皇帝的恩遇多一分,他心頭的負荷更沉重一分,沉重地他幾乎要大喊一聲:“不要如此待我!”

惱怒之下,他逐走了御醫,打翻了藥湯。李妃心中擔憂,卻吩咐了御醫等人,不得將此事報入宮中。

如此靜養了數日,元佐猶如囚在籠中的困獸,只覺得宿命步步逼近,無可奈何卻又心猶不甘。

日子慢慢地過去,諸王眾臣也因為皇帝的旨意,不敢多來打擾。然而於元佐看來,自己與這個塵世,越發離得遠了。

這一日他的心情極其低落,只吩咐了翊善戴元去韓王府請韓王過來說說話。不料戴元回報,今日重陽節,諸王都奉旨到瓊林苑射獵。

元佐怔了一怔,問起來今日竟是重陽節了。皇室最重此節,往年重陽節的時候,皇帝都是宣召諸王進宮賞花賜宴,或是行獵比射。憶往年不管騎射賦詩,於諸兄弟中,無人能比得過他。年年重陽盛宴,或許會少了別人,可是皇帝身邊,從來有他。

記得那一年重陽節,正在徵北漢的軍中,除了他以外,諸皇子都不曾隨軍,他以為皇帝不會過重陽,可是皇帝仍特地宣召了他,北山登高打獵,共度佳節。

然而今年,皇帝大張旗鼓,宣諸皇子到金明池行獵賞花,竟然沒有他?這是從來未曾發生過的事,忽然間,元佐只覺得心頭一片冰冷,跌坐回座中。

李妃無力的勸說,侍從們虛假的猜測,都無法避免一個事實,在這皇室的大宴中,他已經被皇帝排除在外了。細思起來,父皇為人一樣獨斷專行,從不容人有置啄的餘地。然三皇叔的事上,自己多番頂撞皇帝,為三皇叔說情。是這一次又一次的違逆,讓父皇漸漸地厭惡了他,疏遠了他嗎?還是因為他病了,成了個廢人,不再是大宋最出色的皇子,不再是父皇眼中的驕傲了?

二十多年父子相處時的一幕幕情景,一一閃現。如果這二十多來年,父親待他也像對待其他皇子一樣平常對待,那麼此刻的冷落,對他來說也不至於這麼難以忍受。

然而偏偏不是,這二十年來,所有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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