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喜歡。”
兩人大喜過望,一齊撲過來,摟住了米離,果然不愧是大俠米離與魚漂兒的兒子,他真的不凡。
黑人在懷,玉人在股。
人生得意,莫過於此。
黑美人輕聲道:“你有什麼不快意的,為何總是不能開懷?告訴我們,要是有人欺負你,我們兩個去殺了他。”
黑美人的手像是玉石,是雪白雪白的。
但她的手臂便是黑的了。如此美妙的可人兒,竟然怕男人不喜歡。
他慢慢說道:“我恨”
他恨什麼?
既是你愛他,便可以為他做一切。他恨的東西,你為什麼不替他除卻?天嬰說道:“我們不會讓你死在流花谷裡的,就是她們要你死,你也死不了。我與地嬰只要死一人,你就可以再活著走出谷了。”
地嬰說道:“我去死,你帶他走。”
天嬰道:“胡說,我去死,你沒看他真心喜歡你麼?要是有一個人真心喜歡你,我活不活有什麼關係?”
地嬰叫道:“從來你都是壓我,從來都是你壓我。你就不能聽我一回麼?”
天嬰說道:“別的事兒都可以聽你,只是這一回不能聽你的。”
米離懶懶地說道:“我必是得讓你們兩人死一個麼?我就不會把你們兩人都帶走,讓你們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麼?你看我們三人一齊出去,好不好?”
當然好。
男人畢竟是男人,他不能只是摟著兩個女人。玉一般的肌膚,蘭一般的馨香,火一般的軟語,蛇一般的糾纏,他還能做什麼?
只是一陣子男人的歡聲,女人的呢語。
床上掀浪。
男人的眼睛始終不看她們二人,他不行了。
誰知道男人如何能夠剛強,他為何不能?
那兩個女人輕輕撫摸他,不知道他怎麼了,但她們知道他一定是受過傷,傷在心裡。
天嬰說道:“你別動,抱緊我,你別動,只是抱緊我,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想,好不好?”
他不動,眼淚流出來了。
地嬰喃喃道:“你是一個真男人,看你喝酒的時候,我與天嬰便知道了。你怎麼會這樣?”
他不語,躺在床上,眼睛眺望蒼穹,在冥冥中,有一個女人凝視他。
“她在看我”
天嬰道:“誰在看你?是你害了的一個女人?”
他輕輕點頭。
“自從那一回過後,我再也沒有女人”
他躺在墳裡多少年?他沒死,也沒爛,他中了毒,他沒活成,也是因為他中了毒。再活過來,也是因為他中過毒。
多奇怪的冥冥定數?!
兩個女人的眼神變了,慢慢坐起來了,她們再也不依偎著他的身子了,臉上再也沒了那微微的笑意了,她們站到地上。
地嬰抓起了劍。
天嬰也把一副很重很貴的金絲手套戴在手上。
天嬰說:“你別怪我們。”
地嬰哭:“你殺女人,是負心人,流花谷裡不能容負心人。你去死好了,好在有我們姐妹,我們會好好安葬你的,到了冥日,我們會去祭你”
真真奇怪,說得情意濃濃,既是情意濃濃,又何必要殺死他?�
天嬰一聲怒吼,她出手了:“要你再看看你母親的手段吧!”�
她用的真是魚漂兒的武功“百獸舞”。
地嬰不語,只是流淚,這個男人是喜歡她的,她看得出來,他看了她的黑色面板,甚至都沒吃驚一下,他是一個真男人。
但他殺死過女人,殺死過喜歡他的女人,他該死。
流花谷裡的女人不殺死他,她們定會受天譴。
地嬰用的是魚漂兒的別一種手段“寂寞劍”。
人寂寞,劍也寂寞,便從來不與人的兵器相碰,只是用它的無邊殺機殺人。
米離怎麼能想得到,在他重生的時候,竟是看到他的一大絕技在一個姑娘的手裡施出?那“百獸舞”是玉面狐狸陸靈生的絕技,他授與了魚漂兒,此時也被天嬰用出。
她兩人雖是不抵得魚漂兒一個,但她二人心意相通,一招施出,卻也具無窮威力。
百獸一舞,便是威風極大。寂寞劍出,令人膽喪。
她二人在谷裡的威風,也決非是做出來的,就憑這一手本事,就是到了外面江湖,也是絕頂高手。
她二人本想一擊而殺,不想讓這個男人活